贓陷害。這個人自然就是連城璧了。心中冷哼一聲,更何況連城璧說蕭大哥愛上了自己,這更是一件八輩子打不著邊的不可能的事情。或許別人不知道蕭十一郎與沈璧君之間經歷過什麼,但是蕭瀟卻是十分的清楚,蕭十一郎與沈璧君歷經生死,情比金堅,又怎麼可能愛上自己?所以說傳言這種東西的卻是不可信。想到這裡,蕭瀟的心中卻是說不出的難受與苦澀,有一種落寞的東西在心中滋長蔓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自己與蕭大哥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可是為什麼她會忘記,只要一去想,頭卻是痛的像要炸裂一般。
聽到蕭十一郎的回答,身旁的賈信卻是怒火中燒,上前將劍一橫直指蕭十一郎,喝道:“蕭十一郎,傳言雖不可信,但是卻也不是空穴來風,憑空捏造出來,你既然敢做,又為什麼不敢承認?”突然之間一道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本來就安靜的逍遙窟內更是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得聲音,眾人面面相覷,握緊手中的劍尋找著奇怪聲音的來源。連城璧冷眼看著眾人的顏色,眾人臉上卻是滿臉戒備。但見蕭十一郎和二鍋頭臉上沒有一絲驚疑,更沒有一絲表情,心道:“難道他們來的不只是兩個人?還有高手隱藏在暗處?”當下更是多了幾分戒備,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
白素素道:“不知是哪位高人,請現身相見?”白素素的聲音並不大,語中卻是充滿了威懾力,在這靜寂的大廳中更是顯得凌厲逼人傳進眾人的耳中。但是沉靜半晌,卻是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她心中微怒,卻是隱而不發,臉上打起了七分戒備。
片刻之間,那奇怪的聲音突然又傳了出來,在這靜寂的廳中顯得格外的響亮與詭異。白素素怒火中燒,只聽得刷刷一聲,長劍便已經出鞘,直指蕭十一郎。而眼睛卻是環掃四周,只聽得一聲嬌喝:“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突然之間,一陣鏘鏘鏘鏘的拔劍聲,眾守衛已是長劍出鞘,散發著冷冽森森的寒光。正在眾人都十分警戒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卻是滿臉窘迫,那便是蕭瀟。此刻的她已經是羞得滿臉通紅,臉上猶被火燒,幸而這此刻頭上蓋著紅蓋頭遮住了臉,不然她真的是羞得無地自容。又聽見咕嚕嚕的聲音,卻是從她的肚子裡面發出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吃飯,總之餓極了。雖然才吃飯不久,但是就那點連半點油沫腥子都沒有水煮白菜,能支援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蕭瀟現在是又囧又餓。
蕭十一郎的聽著這奇怪的聲音不時地傳來,他的臉色變得很奇怪。突然之間,蕭十一郎朝著連城璧突然欺身攻去,這一下兔起鶻落,迅捷之極,誰都沒有料到蕭十一郎突然發難朝著連城璧攻去。連城璧雖然早有防備,但是對蕭十一郎的突如其來還是有些驚慌失措,只是眨眼的功夫蕭十一郎便已經來到連城璧身前。只聽得錚的一聲,割鹿刀便已經拔出了鞘,發出青幽幽的白光朝著連城璧砍去。連城璧心驚,立即化為一道紅影,險險避過。再見時,卻見蕭十一郎直朝著白素素和賈信奔去。只是眨眼的功夫,整個大廳裡面劍光霍霍,刀劍相撞的聲音不絕入耳,蕭瀟聽得心中直冒冷汗,擔憂不已。當然是擔憂蕭十一郎和二鍋頭受傷,而肚子卻是一直不消停的抗議起來。
白素素瞧著蕭十一郎朝著自己而奔而來,白素素飛身而起,只聽得嗖嗖嗖幾聲疾厲,蕭十一郎看見眼前一片如雨點般的寒光朝著自己的眼睛直射而來。當下割鹿刀一揚,伸手格擋,只見那數十枚的七稜透骨釘在遇到割鹿刀刀身之時瞬間變成了粉末,消失不見。白素素心中大吃一驚,終於知道為什麼江湖上傳言,得割鹿刀者得天下。割鹿刀非一般利器,不僅削鐵如泥,而是將鐵器能瞬間變成了粉末,那麼人在割鹿刀下又能算什麼?蕭十一郎的身形很快,手中握著割鹿刀,白素素得知割鹿刀削鐵如泥之後,卻是再也不拿東西來抵擋,因為他知道根本無用,對著賈信喝道:“快閃開!”當下身形一躍,便已經跳開了數尺,藏身於寶座之後,蕭十一郎身形極快,只聽得砰地一聲,剛才那數百斤的石座瞬間已經變成了兩半,割鹿刀劃過,猶如切豆腐一般,甚至連一點石屑都沒有飛出來。蕭瀟只聽得耳畔刀劍的鏘鏘聲,還來不及反應,突然脖子一涼,餘光瞧去,卻見脖子上已架著一把冷森森泛著寒光的短劍。卻聽見一個清亮的聲音在耳邊暴喝:“蕭十一郎,還不住手!”
蕭十一郎卻見白素素的手中一把短劍架在一個身穿大紅嫁衣,但是面龐卻是被大紅蓋頭蓋住,看不到面容,他的心中砰砰直跳。聽著白素素的暴喝,果真是不敢上前,而是愣在了原地。二鍋頭跳開打鬥來到了蕭十一郎身邊,卻見蕭瀟被鐵鏈拴在石柱上,心中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