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睡得這麼沉,都這個點兒了還不起床。”當下咚咚的敲門聲更響,朗聲喊道:“二鍋頭該起床啦,我們該走了。”但是敲了半天還是沒人應聲。
楊開泰在樓下沒有聽見二鍋頭的回答也沒有聽到泥鰍的回答,徑自走上樓來,對著泥鰍問道:“蕭伯父還沒起來嗎?”泥鰍點點頭,道:“我在這裡都敲了老半天了,二鍋頭就是沒有就開門。”突然之間眼睛一亮,驚訝道:“少爺,你說二鍋頭不會是先走了吧?”
楊開泰聽泥鰍之言也尚有道理,當下說了聲:“蕭伯父,請恕開泰無理了。”然後便推門而入,卻見房內整整齊齊的好似沒人來過,哪裡還有二鍋頭的影子。當下沉吟半晌,便往外走去,還未踏出房門便聽見泥鰍的叫喊聲:“少爺,你快過來看?”楊開泰轉身往屋內走去,順著泥鰍的手指看去,卻見桌子上留下了一行字跡,上面寫道:“我先走一步,連家堡相見,二鍋頭留字。”每個字都深入寸許,但是溝槽上又是十分的平整光滑,一看便是二鍋頭將內力集於指力之上,再用指頭沾溼了茶水,在桌上寫成。二鍋頭這深厚的內力,看的楊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