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璧的東瀛忍術,本是一種邪門歪道的武功,自從那次受了重創之後,一般的藥物無法治療,須得以人血為藥引,回到了逍遙窟,不知吸食了多少人血,但是卻一直不見好轉,割鹿刀非一般利器,被他所傷,不止要吸食人血,而且必須是有武功造詣的人血,否則就算吸食再多的人血也無用。
自那天起,江湖中出現了吸食人血的妖怪,不管是聲名赫赫的大俠,還是無名小卒,只要被盯上,無一倖免,一時流言四起,江湖人人自危,江湖中人也無人見過這吸人血的妖怪,但凡見過的,沒有一個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的。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或許對於蕭瀟來說是眨眼之間,一切似乎都是有預謀的,蕭十一郎的傷早在半月前就好了,或許正如白楊綠柳所說,蕭十一郎命硬得很,哪有那麼容易死,江湖人不問江湖事,可是有些事偏偏找上你,這不,也不知道是誰放出話來,說蕭十一郎就是那個吸食人血的妖怪,本來蕭十一郎就是與世無爭,根本就不屑別人怎麼看他。
連家堡大廳內
“一定是連城璧搞的鬼,該死!”風四娘惡狠狠道,秀娥微蹙。
“十一郎,你怎麼看呢?”璧君的臉上也有些微怒。
“蕭十一郎雖然是大盜,可還沒到滅絕人性的地步,連城璧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我成為江湖的公敵,讓所有人的矛頭對準我,江湖上誰不想殺了大盜蕭十一郎揚名立萬,這招借刀殺人之計正好,不過,若是這樣就能殺了我,我蕭十一郎也不會活到今天了,似乎他太低估我了呢。”蕭十一郎淡笑的說道。
“你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不管不顧,所以別人才拿你當做擋箭牌,背黑鍋的!”風四娘有些嗔怪他。
“四娘,別人的事與我們有什麼相干呢?這些人這麼做無非也就是為了名利,為了成就名利,他們自然是要找一個鋪在名利路上的墊腳石,大盜蕭十一郎不就是最好的墊腳石麼,名聲而已,又有什麼好在乎的。”蕭十一郎的灑脫,是誰都無法做到的。
房內,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兒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就是眼珠轉動了一下,睫毛閃閃,終於掙開了久閉的雙眸,首先引入眼簾的是淡藍色的帷帳床幔,古色古香的房子,雕花的大床,硃紅木漆的柱子,紅木做的桌椅,還有自己身上也早已不是當初自己身上的那身登山服了,而是白色的內衣,古人穿的?蕭瀟猛地坐起身來,卻只覺得身上痠痛無比。
“嗤!”她吃痛的輕呼一聲,她好像記得在落日峰,被一道神奇的力量帶著她來到了這裡,蕭十一郎,吳奇隆,沈璧君,風四娘,連城璧,那個紅衣男子是連城璧,她刺了他一刀,他打了她一掌,然後自己就飛了出去,然後昏迷?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筋骨有些痠痛,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她更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她也像小說裡面寫的那樣——穿越了?
簡直是荒謬,但是如果不是穿越的話,無法用其他的詞來說明這一切了,她不想穿越,她不想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在這裡非親非故,沒有爸爸媽媽,沒有至親至愛的人,沒有筱謹,沒有她所想要的一切,她想家,想爸爸媽媽,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失蹤了,他們會崩潰的,想到這裡,淚水如一汪清泉,從眸中傾瀉而下。
剛進門的徐姥姥就看見坐在床上的蕭瀟,大喜:“姑娘,你終於醒了啊,侍兒,趕快去通知二鍋頭他們,就說姑娘醒過來了,快去!”徐姥姥高興的對著身後的丫鬟吩咐道。
“姥姥,我這就去!”侍兒立馬高興的飛跑出去了。
“姑娘,你怎麼哭了?”徐姥姥快速來到床邊,發現哭得像淚人一樣的蕭瀟,關心的問道。
蕭瀟看著徐姥姥關切的眼眸,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一把撲進徐姥姥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嗚嗚我好想家,我不想來到這裡,可是我回不去了,我想爸爸媽媽,我想回家,嗚嗚”蕭瀟哭著說道,徐姥姥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是一味的拍著蕭瀟的肩膀輕輕撫慰。
侍兒一路飛跑到大廳。
“二鍋頭,蕭大俠,沈姑娘,姑娘醒過來了!”侍兒高興的說道。
“你說什麼?”二鍋頭驚喜的尖叫,立即就往內房奔去,其他的人也都尾隨其後。
二鍋頭一進門,便看見蕭瀟伏在徐姥姥懷裡抽噎,蕭瀟聽見聲響,抬起頭來卻見一屋子的人都擔憂的看著自己,用袖子將淚水擦淨,哭過之後,果真好了許多,來了就來了,小說裡面不是常說,既來之則安之嗎?哭也沒用,最重要的是要儘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