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身後。
白楊綠柳二人鬼鬼祟祟剛跟蹤二鍋頭還未走出幾步,便聽見身後有人喊道:“二位前輩”
白楊綠柳二人轉過身,便看見楊開泰。
“楊公子,早啊!”白楊綠柳二人笑呵呵的對著楊開泰打招呼。
楊開泰收起臉上的笑容,轉為一臉沉重,拱手道:“二位前輩,開泰想問你們一個問題?”
白楊綠柳見此對視一眼,便知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綠柳道:“楊公子,請說”
“這世上除了東瀛忍術,可還有其他用吸食人血來練的武功?”楊開泰問道。
白楊綠柳二人相視一眼,臉上皆是一臉的錯愕。
蕭十一郎坐在房頂上,手中一片葉子,放在唇邊,樂音從口中傾瀉而出,憂傷的曲調迴盪在整個山谷中,那般淒涼,哀傷。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蕭十一郎一夜未眠,臉上似有淚橫,眼中那抹痛苦的神色,彷彿受了極大的痛苦。
遠處的風四娘看著房頂上的蕭十一郎,那身影顯得如此的落寞。
蕭十一郎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人罵他,有人恨她,也有人愛他,但是很少有人瞭解他。
他也並不希望別人瞭解,他也從未替自己打算過。風四娘苦笑,這樣的人,自己愛還是不愛?
只是偏偏蕭十一郎的心卻拴在沈璧君一個人的身上,其他的女人又如何入得了他的眼?風四孃的心彷彿比吃了蛇膽還要苦上幾分,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自從蕭十一郎與沈璧君在一起之後,很少看見他有這種落寞的背影。幾日不見,卻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寂寞,風四娘聽著這曲中的曲調,心被牽動著,眸中已暈染出霧水。
風四孃的語言雖粗俗,語中卻掩藏不住笑意,對著蕭十一郎罵道:“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原來躲在這裡”。
蕭十一郎停止吹曲,唇角帶著絲無可奈何的笑。不用轉頭也便知道,這世間也便只有這麼一個女人能說出這麼粗魯的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