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所有的證據都對自己不利,只聽得司馬相緩緩道:“昨夜我入睡之時,突然一個黑衣人衝進來點了我的睡穴,後來我就人事不知了,現在醒過來就是你們所見的了。”司馬相解釋。
二鍋頭一聽到黑衣人,又想起昨夜報信的黑衣人,即使不是那人所為,定然與那人脫離不了干係,冷聲問道:“那你可曾看清那黑衣人的長相如何?”
司馬相搖了搖頭,道:“那人是從我後面偷襲的,我不曾看見那人的面容。”
蕭十一郎已經聽不進去任何的話,他現在滿腦子便是剛才蕭瀟與司馬相相擁而眠的情景,冷哼一聲:“事實擺在眼前,單憑你的一面之詞,未必能讓人信服,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你的開脫之詞?”蕭十一郎語中譏諷,他現在已經不能再呆在這個屋子裡面,再待下去,連他自己都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掌劈死了司馬相。將蕭瀟打橫抱起,便衝出了司馬相的臥房。
“郎兒?”
“蕭兄?”二鍋頭和司馬相二人同時驚呼。二鍋頭看了一眼司馬相,鼻子裡面一聲冷哼,便追著蕭十一郎和蕭瀟而去。司馬相看著二人的背影,愣在原地出神,他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女子到底是誰,不過看著地上的衣服倒是有些眼熟,又看著蕭十一郎和二鍋頭如此生氣,如此袒護那女子,那女子一定是他們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誰呢?司馬相站在地上沉思道:“沈璧君沈姑娘?不可能,沈姑娘身在連家堡,連家堡高手如雲,她不可能被劫。難道又是城瑾?不可能,城瑾早在十幾天前都已經失蹤不見了的,再說就算是城瑾,蕭兄生氣情有可原,為何蕭伯伯也如此生氣?難道是蕭瀟姑娘?是了,蕭瀟姑娘在前些日子失蹤的時候,蕭兄和蕭伯伯便是這般的擔憂,多半是蕭瀟姑娘,只是蕭瀟姑娘被何人所劫持,又為何出現在司馬山莊?蕭兄又是如何知道蕭瀟姑娘人在司馬山莊?還捉姦在床?”司馬相一想到蕭瀟,滿腹疑團。上次被人利用與城瑾被連城璧捉姦在床,沒想到故伎重演,而自己還是中了計,到底是誰要陷害於我?司馬相正在思忖之際,聽得門外鐺鐺鐺幾聲刀劍相交的聲音,司馬相長嘆一聲,在自己的頭上重重的一敲,立即穿上鞋子和衣裳,奔了出去。
司馬相一口氣奔至花園,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守衛,倒在地上呻吟打滾。蕭十一郎懷中抱著個女子大步流星正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臉色著實不悅,顏若冰霜,眸如冷箭。二鍋頭則在一旁護送,鐵青著臉,臉上青筋暴脹。一群守衛將握著長劍將三人團團圍住,蕭十一郎前進一步,守衛便嚇得退後一步,個個面露警戒之色,卻是著實不敢上前動手。蕭十一郎此刻怒氣橫生,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司馬相,但是他還是理性大於衝動,沒能動手。但見著守衛們擋著他的路,心中怒氣全部發洩在守衛上,下手自是不輕,一出手便傷了七八個守衛,就算不是筋斷骨折,至少也得躺在床上幾天下不了床來,怪也只怪那幾個守衛運氣不好。
司馬相立即走上前去,大喝一聲:“住手!”守衛一見司馬相的人來,刷刷刷的讓出一條路來,拿刀圍剿的守衛一見司馬相來到,心下壯起膽來。卻見司馬相大步走上前來,對著眾守衛喝道:“全部都退下!”眾人一聽面面相覷,還是收了兵刃讓出一條路來,卻見司馬相來到蕭十一郎和二鍋頭面前,又一眼瞥向蕭十一郎懷中的女子,卻見她雙眸緊閉,臉色蒼白,不正是蕭瀟又是何人?他的心中猛然一跳,久久不能平復,心中說不出的柔腸百結。對著二人一拱手打揖,態度甚是恭敬,眾人心中詫異,卻又聽司馬相道:“蕭兄,蕭伯父,司馬相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事關蕭瀟姑娘名節,司馬相一人做事一人當,一定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的。”眾人一聽面面相覷,臉上神色各異,名節?負責?視線在幾人身上流轉,當下也瞭然。
卻聽見蕭十一郎冷哼一聲,冷冷道:“你若真想負責,何不就此自刎相謝?”眾守衛一聽要司馬相自刎相謝,當下臉上無不都是義憤填膺,刷刷刷十幾聲兵刃出鞘的聲音。眾人皆想道:“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便要少莊主自刎相謝,豈不是逼人太甚?司馬山莊雖然不及連家沈家,卻也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當下拔出長劍,若是蕭十一郎當真對司馬相出手,眾守衛皆一起衝將上去,教他死於亂刀之下,變成肉泥。司馬相一聽蕭十一郎之言,心中一怔,接著有長嘆一聲,道:“司馬相今日是百口莫辯,也罷,司馬相對不起蕭瀟姑娘,司馬相自刎之後,只希望蕭兄蕭伯伯以平怒氣,日後蕭瀟姑娘醒轉過來,希望她能原諒與我。”說完,奪過一名守衛手中長劍,便往脖子抹去,眾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