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十一郎,這一石二鳥的計策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讚賞的看著蕭十一郎,蕭十一郎也笑了,風四娘果真不愧是他的知己。
“風姑娘,你明白什麼了?”泥鰍疑惑的問道。
風四娘似笑非笑的看著楊開泰,笑道:“你家少爺就是缺了根腸子,蕭十一郎要是這麼容易死,那能活到今天?”楊開泰無端的被風四娘罵了一頓,心頭更加疑惑,不解風四娘到底明白了什麼?不解蕭十一郎的話中何意。
此時,二鍋頭也突然拊掌大笑起來,驚笑道:“我也明白了!哈哈虎父無犬子,我終於知道蕭十一郎為何會活到現在,不僅武藝高強,還智勇雙全,不愧是我蕭沛的兒子。”
“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不過,定在什麼時間為好?”風四娘沉思道。
“我看就定在十月十五吧,兩個月的時間一切都還來得及。”二鍋頭笑道。
“甚好!”蕭十一郎點點頭。一雙又大又亮的眸子如同這黑夜一般深邃,深不可測。
“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去準備英雄帖。”風四娘一手拉著楊開泰的胳膊將楊開泰往外拽,口中還呼道:“泥鰍,還不快給你家少爺研墨。”泥鰍還在為他們所說的計謀傷腦筋的時候,楊開泰便已經被風四娘拖走,還不忘呼喊愣神的泥鰍。
泥鰍立即回過神來,呼喊道:“風姑娘,少爺,等等我啊!”拔腿便朝著二人的身影追去。
眾人一走,二鍋頭嬉皮笑臉的模樣頓時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他知道蕭十一郎的良苦用心,他是想幫楊開泰名正言順的奪回連家堡,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割鹿刀為代價。來到蕭十一郎身邊,蕭十一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這樣的蕭十一郎,二鍋頭的心中一陣悲慼,一手搭上蕭十一郎的肩頭,道:“兒子,一切小心為上!”
“爹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蕭十一郎看著蕭二鍋頭的眼睛,眼中笑意盈盈,好似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二鍋頭看著他,心中也放下心來。或許正如風四娘所說,蕭十一郎要是這麼容易死,就不會活到今天了。
“嗯,爹也會暗中保護著你的。郎兒你要記住,你是我們蕭家的希望,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保護割鹿刀是我們蕭家世代的家族使命,一定不可讓它落入連城璧的手中,否則後患無窮。”二鍋頭語重心長的對蕭十一郎道。蕭十一郎點點頭。
二鍋頭又接著道:“這些日子你就多陪陪璧君,蕭瀟的事情不要操心,我會將她找回來的。”二鍋頭拍了拍蕭十一郎的肩頭,轉身往外走去。
蕭十一郎看著二鍋頭的背影,突然一下子覺得蒼老了許多,蕭十一郎心頭一酸,喊道:“爹”二鍋頭停住腳步,並未轉身。
蕭十一郎道:“蕭瀟不會有事的。您先養好精神,再找蕭瀟不遲。”蕭十一郎知道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為了找人,大家每天都在到處奔波,二鍋頭自是不例外。二鍋頭不回話只是點點頭,便離開了。
二鍋頭一走,蕭十一郎也跟著走了出去。晚風帶來一陣涼意,吹在蕭十一郎的身上,也吹走了他的滿腹心事,也不知道從何時起,蕭十一郎變得如此的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穿過荷花池,再過月桂門,不知不覺間,蕭十一郎已經來到了沈璧君的閨房外,這條路他是最熟悉不過的了。他倚在屋外大門口的牆上,還記得晚上沈璧君最喜歡的便是靠在門上發呆,在同一片屋簷下,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靜靜的想著對方,他卻覺得很幸福。即使她看不見他,但是亦在想著他。他總是躲在這面牆外聽著徐姥姥說他的壞話,而每次沈璧君總是為他辯解。他突然覺得想念一個人是一件痛苦而又甜蜜的事情。
蕭十一郎攤開右手,手上套的黑色皮革手套已經很陳舊了,但是他卻一直帶著,久久的看著右手出神,就好像手套之下另有乾坤。手套上有一道深灰色的傷痕,手套下是一道永遠留下的疤痕,這是他和沈璧君的開始,永遠都糾葛不清的情。如果不是連城璧,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這麼多的波折,亦是這許多的波折,才讓他們之間的感情情比金堅,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中有多麼重要。
蕭十一郎握緊了拳頭,抬腳便進了沈璧君的院門,裡面燭火搖曳。蕭十一郎伸手推開房門,外廳很大,牆上到處都掛著名家字畫,下方則是兩張並排紅木椅子。桌椅安靜的立在那裡,桌上茶具一應俱全,就好像是在為自己的主人傷心。蕭十一郎繞過那面牆,裡面則是沈璧君的臥房,徐姥姥和侍兒在一旁照顧著她。蕭十一郎一進去,侍兒便瞧見了,推了推徐姥姥的肩頭。
一臉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