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本來就有些臉紅的他,現在筱瑾的到來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一樣。而如風來說,整張臉黑的不得再黑了。
筱瑾對他們的反應置若罔聞,自來熟的走進房裡去。看著坐在浴桶裡面的靈鷲。古銅色的胸膛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看起來性感而魅惑,臉上的汙垢已經擦乾淨了,那張乾淨白皙的臉龐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傲挺的鼻樑,緊抿著的薄毅的紅唇,額前的碎髮沾溼了熱水緊貼著臉龐,上面的水珠沿著臉頰滑下,從下顎滴到胸膛上,然後與浴桶中的熱水融為一體。筱瑾走上前去,瞧了一眼,兩個大男子看著筱瑾那張臉不紅氣不踹的臉,都想找個地縫裡面鑽進去。
還是玉龍請咳兩聲,打破了尷尬的局面,玉龍臉紅著說道:“小謹,男女授受不親,你”他想說的是你還是趕緊出去吧,但是又不好直接將筱瑾轟出去,因為他了解筱瑾,要是他想做什麼事情,十頭牛都拉不住。他實在是想不到筱瑾如此的大膽和奔放,雖然平日裡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要臉紅,更何況對筱瑾眼神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一個陌生的男子看,他的心中難免不好受。
筱瑾自然知道玉龍的話中之意,她才不在意,在現代什麼沒見過,也只有古人這迂腐陳就的思想才會遵守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淡淡的開口道:“他身上有多少外傷?”
玉龍一聽,倒是想起來了,道:“全身上下都是青紫傷痕!”想起開始為他脫衣服的時候,見到他一身的傷痕開始自己也下了一跳,卻見那背上舊傷新傷縱橫的交錯,如今身上又增添了不少的傷。突然之間,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同情之心,又想起了初時自己的遭遇,那段黑暗的記憶。若不是筱瑾救了他脫離苦海,恐怕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呆在這世間,更沒有機會成為這牡丹樓的掌櫃,這一切都是筱瑾所賜,所以他也會用自己的一生去回報於她,他早已在心底暗暗立誓。
筱瑾一聽,點了點頭,道:“趕緊將他撈起來吧!”只是交代了一句便已經退了出去,二人長噓一口氣,如風趕緊將房門關上,最後還從裡面上了門栓,生怕筱瑾殺出一個回馬槍。趕緊手忙腳亂的將靈鷲從浴桶裡面打撈起來,為他擦乾身子,穿上衣裳,而因為沒有多餘的衣衫,只有將玉龍的衣衫給靈鷲穿上。二人弄了一半天才將靈鷲給放到床上。
突然之間,門外響起了扣扣的敲門聲,如風立即上前去開門,卻見清婉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是白玉瓷碗中裝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冷酷的如風看著清婉那張笑意盈盈的臉,酷酷的臉上突然浮出一抹紅暈。
清婉溫柔的說道:“這是給那位爺的藥,我可以進去嗎?”雖是商量的口吻,但是卻已經抬腳準備往裡面走去。如風立即搶過清婉手中的托盤,緊張的說道:“我,還是我去吧!”想不到這麼個酷酷的帥小夥也有緊張到結巴的地步,看著如風那張羞澀的臉,清婉的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甜蜜。
清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休息了!這位爺就麻煩你們二位了!”說完臉上輕笑,看著那張純淨略帶純真的笑臉,如風的心撲通撲通一陣狂跳,只是慌張的答應了一聲便將房門給關上了。看不見了清婉那張調侃的笑臉,如風深吸一口氣,臉上又恢復了酷酷的模樣。
筱瑾回了自己的聽雨軒,站在窗前,看著那輪漸圓的明月,心潮思緒翻飛。任風吹起她飄飛的白衣和那溼漉漉的長髮,望月興嘆——蕭瀟,是你嗎?
翌日,天剛剛亮,筱瑾便起床來到了靈鷲的雅儒小築。靈鷲剛醒過來便看見那連城瑾的臉,臉上立即綻出笑顏,立即起身想要將筱瑾湧入懷中,但是剛一起身扯動了傷口,疼得他額頭上冷汗直冒。筱瑾看著他的模樣,臉上沒有一絲動容,輕輕道:“你身上有傷,還是好好的躺著吧。”說完便來到桌前坐下。自顧自的端起茶杯淺酌一口。靈鷲看著連城瑾那一襲紫衣少爺的打扮,立即想起了昨日的事情。看著筱瑾眼中的冷漠,心中又是一陣心痛,心道:“難道小謹她真的忘了我?”又看了一眼筱瑾,跟以前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樣了,至於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又說不上來,不過好像忘了以前的一切。
靈鷲看著筱瑾,擔憂的問道:“小謹,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嗎?”
筱瑾看著床上靈鷲眼中的傷痛,心頭一怔,對天翻了個白眼,那是什麼表情?那悲慼的表情就好似一頭受傷的小鹿。經過她昨晚一晚上的深思熟慮,蕭十一郎這部電視劇她到是看過,如果這世界真的跟電視劇裡面一樣,那麼眼前這個自稱是靈鷲的人就必定是連城瑾的夫君,連家堡的人。倘若真是如此,那麼他一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