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以最沒有尊嚴的方式結束,你以為,本相會輕易抹煞了這筆帳!”
“當初,是老夫管教屬下不嚴,可事後經王上調停,老夫也在百官面前向宣相彎腰賠罪,不是一切都結束了麼?”
“哼,”宣隱瀾笑,貝齒冷森如玉,“你這一生戧害的女子怕是無以計數,只所以會特別記住姝兒,是因為她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吧?那雙曾經多情、曾經含笑的眼睛,在那一刻,是如此怨毒、如此仇恨的盯著你,你在夢中,可曾見過這雙眼睛?”
才如廉狠捏住木椅扶手,使全力忍住由心底泛起來的寒慄。“你你住嘴!”
“怕了?”宣隱瀾逼近他,眸光怨毒,“那雙眼睛,可與我此刻有半點相似?”
“啊!”才如廉恐駭交加,大叫一聲。
“當年,你也已經近六十歲高齡,當那個可做你孫女的丫頭哀嚎時,你仍然化身成了畜牲!這多年來,你是不是常聽到那丫頭在夜半哭叫?”
“不,不,不是老夫,是老夫的屬下,老夫只是一時不察,管教無方,老夫沒有碰”
“是,當年我也曾這麼認為,所以只廢掉了你那幾個屬下。可回到府中,在我夫人拿出了她為姝兒淨身換衣時所發現的一直牢牢握在她手的那枚正面為‘才’、反面為‘廉’的玉佩時,同朝多年,我怎會看錯閣下的隨身之物?就在姝兒出事前一日,它還掛在閣下的腰下。你堂堂尚書,當朝國丈,參與輪軒妙齡少女,是說你禽獸不如,還是那樣說會汙辱了禽獸?”
“你知道本相為何要送你們才氏的壯年子弟銀兩錢物供他們在妓院賭館揮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