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又沒吃什麼東西,喝一點這個開胃,我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
我一把揮開滕子炎的手,湯碗打翻在床上,濺滿了被褥,那侍女嚇得急忙手亂來收,卻被早已變臉的滕子炎冷冷呵斥住;滕子炎淡褐色的眸子在我臉上掃過,他狂笑起來,整個人越發陌生的厲害,不知怎的,我竟想到了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那些日子,雖然那時候滕子炎也沒有善待我,卻不會像現在這般,讓我有種恐懼的感覺。
“小雅,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我想要起身,卻被滕子炎一把按住,他溫熱的唇帶著些許酒味壓了下來。我掙扎了幾下,卻被他吻得更深,不知什麼時候我竟忘記了反抗,開始回應起滕子炎,我微微閉上雙眼身子顫動著,無法違抗自己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我不斷地回應著滕子炎的深吻,我很鄙視自己總是這樣,只要一被滕子炎近身,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和反應,我腦海中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就在我暈暈乎乎的時候,忽然一陣冷風瞬時襲上我的後背,我才清醒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滕子炎扯開了半邊,我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做著最後的抗拒。滕子炎終於停下了手,他變得暗黑的雙眼不解地看著我,不明白此時為何我會拒絕。“為什麼?”
“你用這樣的方法,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
滕子炎狂傲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是為了棲、百拓他們嗎?”
“你說什麼?”
一瞬間我真的呆住了,沒想到會從滕子炎的嘴裡聽見這樣的問話,我真是氣憤不已,他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竟還可以面不改色的推到百拓他們身上,滕子炎憑什麼?我臉上流動著怒氣,但想到自己的目前的狀況,我還是按捺住了心裡的怒火,一絲冷笑在我的嘴角緩緩浮起。
“是,就是因為他們。要是他們還在,我就永遠不可能接受你。”
我一點都不想反駁,自己是喜歡滕棲冷,喜歡百拓,但那有錯嗎?在我心裡,他們遠比滕子炎更值得我去愛,去付出,既然滕子炎要這樣自以為是,我也沒解釋的必要,冷笑著我沒有否認滕子炎的懷疑。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滕子炎竟會對我動手,他一把掐住我的手腕,青筋在他的額頭隱隱跳動著,活似一隻發怒的獅子,滕子炎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一時竟看得呆了,滕子炎難道是有了什麼毛病,怎麼一下這樣,下一那樣,心情就像變臉一樣反反覆覆。“你為了他們拒絕朕,朕哪裡比不上他們?”
情人的眼裡容不下一顆沙粒,愛得深才會不能容忍這一切,滕子炎的一句話就驗證了我的擔心,滕子炎的確是出了問題,他根本就不能控制他的情緒,這種反覆無常在現代一般都有特定的名稱,有的叫抑鬱症,有的叫強迫症,雖然我還不能確定滕子炎得的是哪種,但我卻知道他心理上出現了很嚴重的缺陷,倘若一直這樣下去,滕子炎就會變得很極端,或者是沉默憂鬱,又或者狂躁殘暴,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我所想見,我默默看著他,一言不發。
我的沉默更加讓滕子炎憤怒,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而來,他的心已經完全被嫉妒和憤怒佔據了。滕子炎幾乎是沒有任何溫柔的,一把將我按倒在床上。“我倒是要看看,是他們好,還是我好。”
我拼命反抗著,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再一次和滕子炎在一起,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之前的和顏悅色早已經消失不見,我的反抗幾乎沒有任何作用,想要施展內力,卻感覺是這樣的力不從心,我的心裡襲上了一絲絕望的念頭,眼睛直直看著暴怒的滕子炎,我輕輕開了口,這是我給自己和滕子炎最後的一絲機會。
“放開我,別讓我有機會恨你。”
“你早就已經恨我了,從我的劍刺進棲身體的那一刻,你就已經開始恨我了。不然你也不會這樣對我”
滕子炎咆哮著,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他此時已經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了,他認為只有用行動來證明才是最好的;我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眼光變得越來越冰冷,心也隨著滕子炎的動作而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原來死心是這樣的感覺,一絲晶瑩從我的眼角滴落,眼前野獸一樣的滕子炎讓我感覺到心寒和陌生,緊緊閉起了自己的雙眼,我默默地承受著。
恨嗎?我真的沒有感覺到恨意,明知滕子炎現在心理出了問題,但我還是心寒;忍住身上傳來的疼痛,我不願意睜開自己的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切才結束,彷彿是一場噩夢一般,我感覺到了一陣極度噁心,想要起身,卻被滕子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