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身子飛快一閃,跑到了五米開外的地方,臉上掛著一絲僵硬。
“女人,你還是去問滕棲冷吧,我哪裡會知道那麼清楚。”
“問就問,還會怕了他不成。”
從鼻子裡我冷哼出聲,昂首朝著滕棲冷的房間而去,按理來說如果只是羽殤發出和親的請柬,他們不應該都會如臨大敵的模樣,難道是羽殤和親的人選上有問題?我眯起雙眼,一邊走,一變分析著事情的端倪,腦海中靈光一閃,我路上又折了一個方向,不過我還是很快就在滕棲冷的屋裡堵住了正在合謀的幾人。
“你們是不是該給我解釋點什麼?”
晃著手上一張鍍金的請帖,我笑的雲淡風輕,滕棲冷等人卻是臉色微變;剛才來的時候,我早就去了蘇木房裡,不出意外的翻到了北玄的這份請柬,當然在我看完了那上面的內容之後,也終於明白了他們為什麼瞞我的原因。
“雅,你聽我說。”
面對滕棲冷清冷的聲音,我端坐下來,在幾個人的目光中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很好!這幾個男人現在都一心一意了,卻把我當成了外人,發生這麼大條的事,竟然沒一個願意主動找我坦白的,看來我這個做娘子太過於放縱他們了。
“很好,你們可以一個個說。”
我的目光貌似不經意的掠過百拓,只見百拓殷紅的柔唇微微動了動,終是什麼都沒說,妖異銀髮把他的面容映襯的異樣蒼白,讓我心裡一陣抽痛;其實看完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