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對我上心;派兩個人過來,好聽一點是伺候我,不好聽一點就是看著我,不讓我出亂子。不過我也沒想著要怎麼給滕棲冷添麻煩,畢竟大皇將我賜給他,其中也有滕子炎的功勞,說到底他也是個無辜的被害者,只可惜我對受害者一般都沒什麼同情心。
“算是。”
滕棲冷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算是承認,見他這樣爽快,我反倒是撿了個沒趣,諷刺的話再也說不出半句;自從昨夜知道他就是那個被我不小心上了的人,我多少還是有些心虛,寧願他將我扔在這裡,不聞不問更好,可偏偏滕棲冷沒事找事,他緩緩走到我面前,低頭俯視著我,眼裡隱隱有著警告。
“本王和你說的都記下了吧?”
“恩。”
我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滕棲冷說的應該是不讓我提我們發生過的事,還有就是沒他的允許不許去前院,這些都不是什麼難事,我也沒必要拿著和他的露水之事,去要求他什麼;見我如此識相,滕棲冷才算滿意,他沒再開口,轉身大步離去,剩下兩個小丫鬟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
“公主”
“別叫我公主,叫我景月就好;對了,你們王爺有幾個侍妾啊?”'kanshu'
“只有公主一個。”
年齡稍大的丫鬟開了口,恬靜的模樣頗得我心,我坐直身子,開啟自己的包袱,整理起衣裳來;從皇宮裡我除了幾件換洗衣裳,帶出來的竟然只有滕子炎當初送我的兩塊礦石,好在滕棲冷這裡什麼都不缺,而且最最好的是他果然和傳言中一樣,喜好男色,不然怎麼會除我之外就沒別的女人。
“公主,你”
“叫我景月。”
我回頭一笑,兩個小丫鬟就愣在了原地,看來景月的妖魅還真不是蓋的;還不等我將衣裳收拾好,院外就傳來了喧譁聲,兩個丫頭臉色一變,正準備出去,卻被我攔在了原地。
“是王爺的朋友吧?我去看看。”
淡淡一笑我走了出去,想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好興致,竟還會來我這裡串門。剛出屋子,我就看見幾個氣質各異的男子正從月牙門外說笑著走了進來,我含笑而立站在門口,安靜地看著那幾個喧賓奪主的男子,看見我,那幾個人頓時也不再說笑,只是愣愣看著我。
“你就是景月公主?”
良久,一個俊逸的男子開了口,我沒答話,眼光越過他落在了他身後的男子身上;早就知道百拓不是個簡單的人,但我怎麼都沒想到,這丫不但和滕瑞祈有關係,竟還能成為滕棲冷的面首,不過後者的身份顯然更適合他一些,此時他身著紅衣,銀髮及地,正斜靠在月牙門邊邪氣的笑著,那恍若罌粟花般的妖豔,依舊讓人晃眼。
在百拓身旁,還站著另一名男子,柔和的五官看起來頗有幾分典雅之美,他一身白衣勝雪,手裡拿著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笛,好似盛開在懸崖邊的百合花,孤立絕世,此時他也正看著我,臉上掛著好似春風般的儒雅輕笑,他站在百拓身旁和那朵豔紅的罌粟花形成了鮮明對比。
如果來我這裡的都是龍棲的男寵的話,那麼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眼光還真不是普通的好;這裡的男子,隨便抓一個出來,都足矣讓世人驚豔,只是不知誰是攻,誰又是受?猛然想到此時不該是YY時刻,我急忙把自己腦子裡的齷齪想法甩開。
“各位來我這裡,是有事麼?”
“怎麼,公主不歡迎。”
百拓一搖三擺走到我面前,那雙邪魅的鳳眼中掛著戲謔,一臉狐媚子模樣讓人看了就想給他一巴掌;我也不答他話,扭過頭吩咐兩個小丫鬟。“清媛,去給公子們溫幾壺酒來;玉婩,把院子裡的石桌收拾收拾,擺上幾個小菜,省的王爺怪我不會待客。”
“可是公主”
“去吧,萬事有我。”
想不到剛來棲王府的第二天,他的相好們就找上了門,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任誰欺了去;何況這裡面還有我苦大仇深之人,我抬起酒杯,滿含深意的朝百拓舉了舉,笑的妖魅無比。
“從我認識你開始,發現今日才是最適合你的場合。”
“公主真會說笑,從我認識你開始,我也發現今日的身份最適合公主。”
百拓嬌豔的笑著,我們倆爭鋒相對的話馬上引起了另外幾名男子的關注,最早開口的俊逸男子捂著嘴痴痴笑著,這一刻我毫不懷疑這丫絕對是受;白了百拓一眼,我徑直朝石桌而去,反正時間我有一大把,想收拾百拓,也不急於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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