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頭大起來,看來風月影果然有做好爸爸的潛質。
“嗚嗚我姐姐叫語柔,我叫語清,我們這裡是落花谷;也不知道是一些什麼人,今早來了就到處殺人,是姐姐把我藏在井裡的。”可憐的孩子,果然是遭遇了滅門的慘案;不過,為什麼那些人要跑來這裡滅一個與世無爭的家族呢?我還真的不明白了。
滕棲冷走到小女孩面前,給她擦了擦眼淚,站起身。“拓和影已經到處檢視過了,再也沒有活口。不如,我們先把語清帶走,再從長計議。”我們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落花谷一百多里外的小客棧裡,我們一行人圍坐在樓下的桌旁,風月影不停地給語清夾著菜,低聲安慰著她;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扒著碗裡的白飯,心思卻在神遊著,為什麼,神仙盟會幹這樣的事情?照理來說,這個落花谷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引來仇殺的啊,而且死的人全部是被用不同毒藥毒死的,這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神仙盟殺人劫寶,不知怎麼,我腦袋裡竟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我吃飽了,姐姐、哥哥你們慢吃啊!”語清乖巧地站起身,忽然從她身上掉落出了一個東西,剛好落在坐在她旁邊的百拓腳邊。百拓看了看小姑娘,彎下腰撿起了那個東西,剛想還給語清的時候,百拓臉色一變,直勾勾的看著手中的一快彷彿令牌一樣的東西。''
半晌,百拓才咬著牙齒問出了一句。“你到底是誰?這是代表毒聖的護身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你到底是誰?”百拓凶神惡煞的樣子,立即嚇住了語清,她呆呆地看著百拓對自己逼問,幾乎忘記了要回答,只是把一顆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那是我孃的東西,是姐姐今早匆忙揣進我懷裡的,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毒聖。”
百拓手上捏著那個玉佩,幾乎沒有看到語清恐懼的眼神,一步步朝她逼了過去。“你不知道,不知道怎麼這個玉佩會在你身上?你說你娘給你的,你娘叫什麼名字?你總不會也不知道吧,還有今天抓走你姐姐的到底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難道連特徵也沒有嗎?”
語清微微發著抖,顫抖的嘴唇一開一合,哆哆嗦嗦的被百拓的樣子嚇的不輕。我一看語清這個樣子,不由也軟了心,但我知道江湖步步險惡,卻也沒有阻止百拓,而且我看他的樣子,分明和這個所謂的毒聖有點什麼淵源。
“拓,讓她慢慢說,你看她都嚇成這個樣子了;語清,你不要害怕,好好回答剛才這個哥哥問你的問題好不好?他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
興許是我的溫和安撫住了語清,她定了定神,鼓起勇氣看著百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玉佩是我孃的東西,我娘姓百,叫落花。別人都叫我娘落花娘子,我和姐姐的全名是百語柔、百語清。今天來的人,全部是穿著白衣,蒙著面,我不知道她們是什麼人,但是,我知道她們是來找東西的,姐姐不給所以才被抓走了。”
“落花娘子——百落花!”百拓眼睛一沉,握緊了手上的玉佩。我看百拓臉色不對,急忙朝風月影使了個眼色,風月影心領神會的將語清帶上了樓。“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毒聖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出來,百拓此時臉色也稍微好了一點,他坐在椅子上,除了那張殷紅的柔唇,整張臉還是有些蒼白。“百落花是我的妹妹,當初她背叛了水月宮,偷了水月宮的毒經和一個男人跑了,在世俗之間被人冠以了毒聖的名號;自打我接手水月宮之後,就取消了對她的追殺令,沒想到今日竟會在這裡遇上她的後人;今天死去的這些人應該都是落花下的手,看來這麼多年她還是沒能領悟出毒經的奧秘,否則又何須做出這等自殺之事,神仙盟的人要找的估計就是那本毒經。”
我眼角微微一跳,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百拓說起他的家事,依照百拓念情的性子,他對這個妹妹應該是十分疼愛的,否則哪裡會一接手水月宮就取消了追殺令,今天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已經香消玉殞,估計受的打擊不會太輕,難怪剛才會失態。“拓,別想那麼多,生死無常,看開點;至於神仙盟,我們一定會找他們的,這個仇我們也一定會報。”
抱住百拓的頭,我輕柔的說著,百拓有些話雖然一直沒說,但我也能猜到他在水月宮裡所受的磨練有多苦,加上後來他被刀娜挾持,現在又死了妹妹,我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到底要等到那一天,我的拓才能過上他想要的平靜日子;不過我身邊的這幾個男人,沒有一個是沒經歷過波折的,唯一還算幸福的只有滕子炎、滕棲冷和滕瑞祈三兄弟,但他們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