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將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至於怎麼對付尼康,我還得回去好好想想;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剛起身,尼康那隻潔白細膩的手就搭在了我的手上,他半眯著眼睛,目光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之意。
“魅冉,你這就回去麼?你就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吹冷風?”
“冷風?哪裡有;馨予公主,我看你是喝多了,這不是風平浪靜的嗎,你看看這月色多好,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以月下獨飲,那是一種多美的意境。”
“冉冉你真會說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實話尼康泡妞的手段一直很高,要不當初我也不會落到他的手裡,只是他現在頂著一個女人的身軀,還長著一張比我嫵媚的臉龐來泡我,這其中的詭異和搞笑處就不止是一點點了;聽他對我的稱呼由魅冉變成了冉冉,我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感覺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病原體。
“我還是得回去,不然你知道的,呵呵”
我乾笑著,還不想現在就翻臉,但尼康的臉皮還是和從前一樣出奇的厚,我如此明白的拒絕他竟然裝聽不懂,無視我準備離開的樣子,他一拍手就上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我一看尼康的陣勢,也不得不板起了臉,如果這傢伙準備現在就翻臉,那我也不介意奉陪他一場。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用武力留下我?”
“冉冉,我也知道你的武功深不可測,所以就沒想過強留你;我叫他們上來,只是想給你增加點節目助助興,對了,我記得你的那些男人中好像有一個叫什麼影的吧,聽說他當年還是天行大陸名聲赫赫的神醫呢,也不知道他在你心裡到底有多大的位置。”
“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個人若是要無恥,那麼就算他轉世無數次,也依舊一樣的無恥,這一點在尼康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聽他提起風月影的名字,我心裡突地跳了一下,風月影是和滕子炎同路去了龍翔國,而且他們此時應該正在趕來鳳儀的路上,難不成中間出了什麼意外,但依照滕子炎和風月影的身手,這個世上能生擒他們的人少之又少。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聽冉冉你的一句真話,不過嘛現在這個男人好像遇上了點麻煩,而這個麻煩我現在正好可以幫你解決,就看冉冉你有沒有解決問題的意思了。”
“什麼麻煩?”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一想到尼康當年騙殺我的情形,再加上他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我,說實話我真想一把將他掐死,但我終究忍住了,畢竟有可能傷害到我男人們的事,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絕不會做。我的態度很是讓尼康滿意,他拍了拍手,出來的幾個大漢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在盤子中一隻翠綠的玉笛通體發亮,正是風月影從不離身的玉笛。
“這東西冉冉你總認識吧,別激動,別激動,這東西我可沒本事拿到,我也是從一個熟人那裡拿來的,只不過我這個熟人估計冉冉你也不會陌生,是神仙盟的少主;湊巧這少主和我有幾分交情,如果冉冉你願意陪我的話,我到是可以出面討要個人情,讓他放了這玉笛的主人。”
如果我是一個無知少女,又或者我面前的人不是尼康,或許我還會相信尼康的話,可惜我不是,在我經歷了這種種的欺騙和風波之後,我又怎麼可能輕易相信一個欺騙過我的人?我靜下心分析著尼康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倘若風月影真落在了神仙盟少主的手裡,依照我和他結下的仇恨,他哪裡肯放過風月影。不過現在尼康能拿出這隻玉笛,風月影那邊就有可能出了問題,或許尼康本來就是神仙盟的人,是少主吩咐他來試探我的,又或者
我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尼康嫵媚的容顏,心裡有了一種齷齪的想法,如果神仙盟少主是尼康的入幕之賓,那麼就有可能是他偷了少主的東西,拿來挾持我,因為早在雲卞的時候,尼康就見過這隻玉笛;但不管是哪一種,風月影只怕都不會太好,我心裡也奇怪如果滕子炎和風月影真出了事,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我心裡焦急,卻又不能表露出來,微微沉吟了一下,我勉強擠出笑容,再次坐下了身。
“只是陪你這麼簡單?馨予公主,你和神仙盟的少主是什麼關係,他憑什麼賣你這個面子;風月影對我的重要是天下皆知的,你想想若是那少主拿風月影來直接威脅我,雲卞落入他的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讓我怎麼相信他就會因為你放了風月影?”
“冉冉你真狡猾,竟這樣套我的話;你也別管我和少主是什麼關係,我說能放自然就是能放,何況我現在只是個女人,又能對你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