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得見兩位先生的手段,實在是我等的榮幸。”
袁天道越是這樣說,鹿杖客越是心裡不自在,以為袁天道說在說反話,連一邊的鶴筆翁也覺得袁天道是在恥笑他們兄弟,臉色黑得嚇人,鹿杖客亦是一張臉憋得宣紅的道:“袁門主的好意在下兄弟謝過了。”袁天道看著鹿杖客的樣子就知道鹿杖客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收了面上的溫煦,一臉嚴肅的道:“鹿先生,在下噶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千手門能夠得二位先生這樣的高手相助,是我袁天道的福分。如果兩位先生一定要走,那就再讓袁某人盡一次地主之誼,給兩位踐行了再走可好?”
不得不說袁天道的著一臉正色的語氣,反倒比剛才的溫煦有用得多。鹿杖客和鶴筆翁聽了,均是知道自己可能真是會錯了袁天道的意思,有些尷尬的對袁天道道:“袁門主高義,我們兄弟著相了。”袁天道笑道:“只要二位先生不走就好,哈哈。。。。。。”廳上的其他人亦是齊聲笑了起來。
遠在茅屋的慶君不知道陸採荷受傷了,亦不知道袁天道在找自己。整日裡除了跟隨農士學習醫理,就是修煉《真武訣》,但是很不幸,還是一點點的氣感也沒有。
小明的教授之事已經被農士全盤接手,雖然有時候會徵求慶君的意見,但是卻沒有依照過,慶君此時也無力說什麼,更何況小明跟著農士學習,比跟著自己學習要強得多的,畢竟說起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大孩子而已。
赫連燕英小鳥伊人的陪伴在慶君的左右,可以說是噓寒問暖。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是礙於農士以及小明在此,倒是沒有再同房過。這一日慶君正在修煉《真武訣》就聽農士在院子裡喊自己,趕緊收功,跑了出來,道:“師傅,喊我有事?”
農士盯著手裡的一把光亮呈黑紅色的枝條,對慶君道:“麒麟木沒有了,明天你出發去採一些回來。”慶君知道農士最近正在研製新的丹藥,麒麟木正是其中的一味主藥,如今缺少,自然需要自己這個徒弟代勞了,倒也沒有什麼託詞,脆聲答應道:“是,那我明天就出去採。”慶君應承完,才想起來自己並不知道那座山川出產麒麟木,遂問道:“師傅,我應該上那裡去採麒麟木呢?”
農士原沒見慶君問自己麒麟木的產地,還以為他已經在書中知道,見他相問,笑道:“我還當你知道呢!麒麟木相傳為沾染了聖獸麒麟鮮血的神木,有凝神聚氣,梳理經脈之奇效,只生長於北方的隅山赤炎峰上,所以這次你們出去的時間不會短,出門在外多加小心。”
慶君聞言詫異道:“你們?”農士不厚道的笑道:“自然是你們了,我這個老頭子總不好拆散了你們這對小鴛鴦不是,哈哈。。。。。。”慶君聞言臉色微紅,倒是生出幾分不好意思。慶君道轉移話題:“那小明就麻煩師傅了。”農士佯哼一聲道:“你在這裡,也沒見你做什麼啊?”
慶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不是有您這麼一個好師祖在嘛!哪裡還用得著我啊!”農士顯然愛聽慶君說這樣的話,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不過嘴上卻是道:“少在這跟我耍貧嘴,趕緊去準備明日路上所需的東西,順便把訊息告訴英英那丫頭。”慶君點點頭,再次轉身回了房裡。
農士還沒有動步,就聽身後想起了腳步聲,赫連燕英的聲音響了起來道:“農伯伯,又要讓我們去採藥?”農士轉過身來笑道:“我就知道你這丫頭在後邊偷聽呢!怎麼?難道你不想去?”赫連燕英急道:“我自然是想了。”話音未落,抬頭見農士憋著的笑意,才反應過來是農士在打趣自己,頓時撒嬌道:“農伯伯!”農士見狀,乾咳一聲,強壓笑意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小傢伙因為我和小明的關係,在此有些不自在,而且自從採荷離開之後,慶君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讓你們出去散散心也好。”
赫連燕英聞言收起羞怯,淺淺的點頭應道:“我知道了,謝謝農伯伯!”農士見該說的都說了,遂轉身回自己的屋子去監督小明認字去了。
第二天一早,慶君和赫連燕英拜別了農士和小明,踏上了去往隅山赤炎峰之路,雖然小明很想跟著慶君他們出來見一見世面,但是在農士的強力壓制下,只能乖乖的留下陪他了。慶君和赫連燕英一人一騎因為並不是很著急,所以並不是很趕,路上一直是慢慢而行,而且此行的目的雖然是採藥,但是慶君並未揹著藥簍,畢竟路途遙遠,揹著藥簍實在是有些不方便。
慶君和赫連燕英這邊剛剛離開農士的茅屋,赫連封派來的求證之人就到了,因為農士和赫連封的關係,所以來人對農士很是熟悉,聞聽慶君和自家的大小姐出去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