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只是把頭低得更低了。
我猶不滿足的坐在了她的身邊,我們兩個人的身子緊挨著,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的香氣衝擊著我的鼻子,我的心蹦蹦的似是要跳出來,呼吸越來越粗,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有些慌亂想起來,但是卻被我拽住了胳膊,猛得一回身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少男少女獨處一室,乾柴烈火一般,雖然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她卻是像刻在了我的心裡一般。對這個幾乎不相識的姑娘,我感受到了一種無法解釋的愛。我忘情的去親吻她的櫻桃小嘴,而她像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似地瘋狂的回應著我的輕吻。。。。。。“啊。。。”隨著她一聲尖叫,我們徹底的結合在了一起,過了很久我抱著她跟她繼續聊天,說我的過去,說我們的未來,她很少說話幾乎都是我在說,但是我卻是感覺自己幸福極了。我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山裡,我從始至終也沒有問過。”
農士雖然在慶君面前講述了自己的第一次情愛,卻是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整張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和緬懷。在屋子裡走了幾步,接著說道:“雪停了之後,我們烤了些虎肉,在吃飽之後,我又在自己的藥簍裡裝了一些。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來幾日了,但是想來也已經不短了,所以我準備回去了。我把自己手裡的東西打理好之後,對她道:“我要回族裡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好嗎?”我的眼中滿是渴望,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那時候我完全忘記了族規裡的那條不得帶任何生人回族裡的祖訓。她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我歡喜的把那張虎皮裹在她的身上,與她一起回醫族的隱居之處。
我和她在山裡又盤旋了幾天,畢竟山路上盡皆被厚厚的雪覆蓋了。等我帶著微雪回到醫族的時候,等待我的,卻不是族人的祝福,亦不是師傅的褒獎。醫族的族人人,都對我怒目而視,對於微雪亦是虎視眈眈,我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善良樸實的族人,為什麼在那一刻變得殘忍刻薄。我和微雪被族人關到了醫族的祠堂,我們要面對的是族人給我們的處罰,至於處罰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畢竟這麼多年來,帶外人回族裡我是第一人。我怕這樣的陣勢會嚇壞微雪,在祠堂裡,雖然我自己心裡也有些擔心,但是還是盡力的安慰著微雪,說我最尊敬的師傅和師兄一定會幫我們的。但是我卻忘記了,師傅是醫族的族長,師兄是下一代的醫族族長,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維護族規,怎麼能?怎麼能以私廢公呢?能做的不過是盡力的保住我的性命而已。
第二天一早,族裡終於議出了對我和微雪的處罰。當師傅叫人把我帶到他跟前告訴我,微雪要被處死,我這個觸犯族規的族人被判終身駐守宗祠的時候,我頓時發瘋了,那時我跟微雪正是情濃意真之時,我滿心都是微雪,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微雪被族人處死呢?所以對這個處罰結果很是不服。並向師傅苦苦哀求,求師傅放過微雪,師傅卻是不為所動,張嘴閉嘴就是族規。我被逼得沒有辦法竟是對師傅口出惡言。師傅先是錯愕,之後頓時像是蒼老了十多歲,苦笑而去。我當時完全沒有想過,那個被我惡言相向的人是我往日裡最尊敬的師傅啊!完全忘記了師傅的教導之恩。”農士說到這裡時竟是滿面淚水,慶君心中大概能理解自己師傅的感受,想來此刻自己的師傅應該是對神農老人有著無數的懺悔吧!
第五十五章 師門舊事4
農士絲毫沒有為自己的失態而停頓,像是要宣洩自己心中的苦悶一般,倒水般的向慶君說道:“師傅走了之後,師兄就過來了,我不知道師兄有沒有見到師傅,所以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對著師兄苦求,師兄亦是擺出族規,並告訴我昨天晚上師傅是如何力排眾議,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我卻並不理解師傅和師兄他們的苦心,張嘴對師兄道:“你們即是要殺微雪,就不用你們施好心,倒不如把我一起殺了。省得面對你們惡毒的嘴臉。”師兄亦是有些錯愕,但是並沒有生我的氣,因為師兄從來都是大度之人,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師兄對我道:“不管你服不服,結果都已經註定了,你現在回去陪陪她吧!三天之後我們再動手,希望她不要怪我們。”,等師兄走了之後,我就被人帶回了祠堂。
微雪正在祠堂裡安靜的坐著,我不敢把真實的結果告訴她,安慰道:“沒事了,等過一會他們就會放了我們了。”沒想到微雪卻對我的話嗤之以鼻,道:“醫族神農氏什麼時候忘記了明哲保身,消除隱患了?”我對此不解,但是此時正滿是憂心,哪裡會深究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只當她是對於族人把她無辜關起來的不滿而已。
我在祠堂裡想了一整天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