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此事非同小可,你沒證據可別亂說。」東方彥一拍驚堂木。
「人證物證俱全。這包陪葬玉器是從東方大人的家搜出的,那位北冥大人親眼所見。」
「是嗎?北冥?」
北冥搖搖頭。
「他只看見你手下從懷裡拿包東西出來而且。」晴兒冷冷地說。
北冥點點頭。
東方彥鬆了一口氣:「王妃,這樣的話證據不足。」
「哼,本王妃還有人證。人來,快傳彭老闆。」
不一會,彭老闆胖胖的身形從內堂走出來。晴兒臉色立即一變,但馬上強行冷靜下來。
「彭老闆,你認得此人麼?快向東方大從實招來。」王妃恨恨地指著晴兒。
彭老闆戰戰競競地抬頭一看,低頭說:「他叫晴兒,是個盜墓賊。經常拿賊贓到小店販賣。」
「呸,我根本不認識你。」晴兒臉不改容地撒謊。
「可他知道你的名字!」王妃怒叫。
「那又怎樣?路邊的乞丐都知道當今聖上的名諱,可皇上認識他們麼?王妃你也知道我叫晴兒,但我跟你可沒交情。」
東方彥輕咳一聲,向彭老闆:「收受賊贓的罪不小,輕則充公家財,重則發配邊疆,你確定你有收購賊贓?」
「呃這個」一切都是王妃教他說的,彭老闆可沒想過那麼多,一時間不禁嚇得汗流浹背。
「再說,你有親眼看見晴兒盜墓嗎?」
「沒、沒有。」
「王妃,你也聽到了。根本沒人在親眼見到晴兒在貴祖先的墳前出現,又如何證明他有罪。」
王妃冷笑一聲:「誰說沒有了?給本王妃傳來福。」
一個四十來歲,獐頭鼠目的男人走了出來。
「小人來福,參見東方大人。」
「來福,告訴大人,你見到什麼。」
「是,王妃。」來福恭敬地說:「大人,小的乃是替海王爺守陵的下人,昨天親眼看見那叫晴兒的來盜墓。」
「他是你的人,你要他說什麼也成啦!」晴兒氣鼓鼓地說。
「來福,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話。」東方彥板著臉問。
「回大人,小的跟那小賊交過手,混亂中小人扯爛了他的衣衫,看到他背心處有一個蝴蝶形的粉紅色胎記。大人若不信,可以解開那小賊的上衫,看個明白。」
「啊?」晴兒驚呼一聲。
東方彥則感到眼前一黑,連叫也叫不出了。
晴兒背心有個胎記,早在他照顧晴兒的傷時已經發現。後來二人關係密切,東方彥不知幾次在那性感的記印上落下愛憐的吻。
東方彥不知道自己最後說了什麼,只隱約聽到晴兒尖叫著被押下天牢。
* * *
東方彥失魂落魄地離開公堂,在街上胡亂地走了一會。忽然回頭,茫然地問道:「北冥,我剛剛說了什麼?」
一直因擔心而跟在後頭的北冥沉默了一陣,輕輕答:「證據確鑿,十天後判刑。」
證據確鑿是的。若非如此,一個守墓人為什麼會知道晴兒身上的隱私。晴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做要置我於何地、你要我怎樣判這個刑。
東方彥慘然地笑,笑聲漸亦趨淒厲,最後簡直跟哭沒兩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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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請於下星期來送別晴晴和彥。 ^^
東方彥失魂落魄地離開公堂,在街上胡亂地走了一會。忽然回頭,茫然地問道:「北冥,我7剛剛說了什麼?」
一直因擔心而跟在後頭的北冥沉默了一陣,輕輕答:「證據確鑿,十天後判刑。」
證據確鑿是的。若非如此,一個守墓人為什麼會知道晴兒身上的隱私。晴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做要置我於何地、你要我怎樣判這個刑。
東方彥慘然地笑,笑聲漸趨淒厲,最後簡直跟哭沒兩樣了。
* * *
天牢。
「晴兒你還好麼?」東方彥心疼地問。
晴兒瞟他一眼,撇轉臉說:「好。我好極了。天牢又溼又冷,老鼠蟑螂又多,我怎會不好。而且是你要我進來的,我當然好得不了了。
「晴兒,你在生我的氣嗎?」
「」不,不是生氣,是心痛,是心碎。晴兒永遠忘不了東方彥著人押他下天牢時,那種撕心的痛。
「可你做出這樣的事,我身為捕快,身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