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門房不耐煩地開啟大門,他剛剛喝了點小酒,正打算好好地睡一覺。誰知道這個敲門的和催命一樣,不知道哪家的人這麼不懂規矩,不知道禮法大臣就是掌管禮儀和法度的嗎?
“你是哪家的?不知道現在已經深夜了嗎?”門房不耐煩地訓斥道。
所謂宰相家的門房七品官,西門文遠雖然不是什麼宰相,但是禮法大臣在品級上也是一品,也就是排名比相國靠後一些而已。而且禮法大臣也是實權在握的部門,不少六品、七品的官員見了自己這門房大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所以時間一長也就養出了這門房大人頤指氣使的習慣。
一個雕刻著龍頭的金牌出現在了門房大人面前,直接把可憐的門房大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皇室專用的腰牌,這麼說來的人是皇室中人?時間都這麼晚了還急匆匆地趕到這裡。難道要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想到這裡,可憐的門房大人的腿都軟了,喝的酒也全部透過冷汗的方式冒了出來。
“大人快請進”門房大人恭恭敬敬地邀請道。
禮法大臣的門房是七品官不假,但是和皇宮裡面的人相比就是渣啊,就算是皇宮裡面的一條狗也比禮法大臣家的門房要強。
“我不進去了,時間來不及了,我是偷偷地從皇宮之中跑出來給大人送信的,回去晚了一旦被發現也要受到處罰,你把這封信交給大人,這可是關係到西門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一定要快。”灰衣小廝氣喘吁吁地把一封信交到了門房大人手中,然後跑回去翻身上馬,消失在夜色之中。
作為一個合格的門房,他是沒有資格看這封信的,但是關係到西門家族生死存亡幾個字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所以情不自禁的,不自然的,他就開啟了信奉,裡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看樣子寫字之人極為倉促,一看到這行字的內容,可憐的門房大人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出事了,出大事了,了不得了”門房大人的尖嘯在寂靜的夜色之中越發的撩人恐怖,時間過了不到半刻鐘,整個禮法大臣的府邸變的燈火通明,無數家將來來往往,如臨大敵!
府邸正堂之中,禮法大臣西門文遠坐在主位之上,他的身邊或坐或站地有六七個人的樣子,每一個人都眉頭緊縮,不少人更是額頭見汗。
“信的內容你們也看到了,說說各自的看法吧。”西門文遠淡淡地問道。
“家主,這封信的內容屬實嗎?我感覺事情透著蹊蹺。”西門家族而二長老開口說道。
這是一個剛剛晉級天武者的老者,因為成功晉級天武者的原因,所以在西門家族地位重要,他的話一般連西門文遠都不會反駁。
“怎麼蹊蹺?”西門文遠問道。
“上官賢的元帥衛隊怎麼可能在深更半夜地跑到德勝門拉練?這條街上可是有不少朝堂重臣的府邸呢?他就不怕引起公憤?”二長老問道,“會不會是皇宮之中的密探搞錯了?”
“我不同意二長老的看法,德勝門的府邸雖然多,但是相國府和皇宮可不在這條街上了。”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眉宇之間透著自信。
此人是西門文遠的兒子西門風雲,不但是西門家族重點培養的接班人,而且武道天賦極為優秀,乃是楚國七雄之一,假以時日必將成為西門家族的標誌性人物。
西門風雲的意思很簡單,上官家族在乎的只會是皇宮和相國府,至於其他的,得罪就得罪了,難道這些人還敢扎刺不成?
“諸位說元帥府的衛隊會不會是衝著我們家族來的?”說話的是西門家族的三長老,此人一向老成持重,深的西門文遠的信任,他的話可以說問出了所有人心中最擔心的事情。
上官賢如果是單純的拉練,那就練吧,大不了西門家族不睡覺了,可是如果是上官拉練、意在西門呢?到時候大軍壓境殺進來,連哭的時間都沒有。
“這段時間我們得罪過上官家族嗎?”西門文遠揉了揉眉心,幾天前修羅來訪的時候,他倒是和上官賢爭執過幾句,但是還沒到兩家撕破臉皮的程度啊。
“家主,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三長老猶豫了一下說道。
“講吧。”西門文遠揮了揮手,示意三長老但說無妨。
“帝國三大家族,皇室高高在上是一定的,而相國府和元帥府一向不和,針鋒相對,我們和相國府走的緊,自然就等於和元帥府走的遠依我看,元帥府的德勝門拉練就是針對我們家族來的。”三長老說道。
“那你認為他是想嚇唬一下我們,還是打算下狠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