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聲道:“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舊人。俗話說得好,好狗不攔路,你們擋住我的去路,意欲為何?”
洪金微笑道:“不為什麼,只為請趙姑娘再當一次俘虜,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放你逃去。”
眾目睽睽之下,被洪金揭露傷疤,饒是趙敏一向鎮定,不由地都是面色大變,叫道:“那位上前,將這小子給我擒了,我要抓活的。”
明教眾人聞聽都是哈哈大笑,教主功夫如何,他們心中最是明白,趙敏這番話,未免太過不自量力。
圓真皺了皺眉頭:“郡主,對方高手太多,我們還是暫時退讓為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趙敏氣惱無比,衝著圓真道:“圓真大師,你不是說,江湖上的高手,都在我們這邊嗎,難道還怕了他們明教?”
圓真一臉無奈:“你知道,明教的人,一向無法無天,最難拉攏,今日碰到他們,算咱倒黴。”
洪金冷如冰山的眸子,鎖住圓真和玄冥二老,這三個人沒少做了壞事,還有助紂為虐的金剛門人,一個個都是罪惡滔天。
縱使圓真和玄冥二老,平時都是不可一世,眼看到洪金的目光瞧過來,心中都油然而生寒意。
趙敏大聲呼叫,結果所有手下,無一敢上前,人人都被洪金威風所鎮懾,而她的心中,也不由慌亂起來。
收到趙敏一個隱晦的眼神,金剛門的阿三,眼珠一轉,一掌就向著面前的馬車劈了過去,正是大力金剛掌,掌挾勁風,外門功夫,極為驚人。
洪金一直注意著對方的動靜,眼看阿三動手,不由地大叫一聲“豎子敢爾”,然後凌空發出一掌。
阿三距馬車只有丈許遠,洪金與馬車之間的距離,卻近乎阿三的五倍。
可是洪金出掌雖後,動念極快,趕在阿三出手前,將面前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向前挪了數尺。
啪!
阿三的掌力,還是擊在馬車上,將馬車掀翻半邊,滅絕師太連滾打爬地從馬車上跌翻下來,眾目睽睽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阿三還待動手,就覺一陣洶湧澎湃的大力,從遠處飛來,看似柔弱,卻蘊藏著一種至剛至強的勁道,正轟在他的身上。
要說阿三的反應,可算是快極,他勁力從丹田急劇發出,瞬間灌到雙臂,使了一個遮攔式,要擋住這道巨力。
喀嚓一聲響!
阿三本來充滿勁力的雙臂,軟軟地垂了下來,他的身子,就如皮球一樣被掀翻,向著遠處一路翻滾出去。
幸好阿三的功夫,有了數十年浸淫,他在空中一路連施卸力訣,這才將勁道完全化去,只覺頭暈眼花,如同生了一場大病。
阿三情知對方功夫,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連忙辯明方向,匆匆忙忙地向著遠處逃去,竟然不敢向後看上一眼。
鶴筆翁一把抓起趙敏的身子,施展輕功,向著遠方逃去,口中急道:“啥都別說了,郡主,趕緊逃命要緊。”
趙敏臉上**辣的,她一生之中,從來沒受過這等羞辱。可完全是身不由已。
洪金將腳一蹬,身子如飛鳥一般地衝來,人在空中,施展太極功夫,掌勢渾圓,蓄勁待發。
圓真從洪金飛來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大恐懼,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將身子一縱。拼命地落荒而逃。
苦頭陀一言不發,他沒有躲避,反而運足力氣,向著洪金衝了過來。一掌擊出,想要將洪金擊落。
洪金皺了皺眉頭,沒料到這個苦頭陀,竟然如此地不知好歹。
可是苦頭陀。實則是範遙,畢竟是明教中人,洪金自然不能將他打死。只得將勁力收了一收。
轟隆!
兩道掌力撞在一起,如同發生一場爆炸,碎石和泥屑灑得到處都是,地面上出現橫七豎八的裂紋。
苦頭陀醜陋的臉上,帶著兇狠,身子挺立不倒,可是嘴角,卻隱隱地帶著血漬。
剛才的這一掌,縱然洪金出手留情,收回了一半勁力,仍把苦頭陀打成內傷。
苦頭陀生性不服輸,他身子還想向洪金衝來,卻被絆倒在地上,一點普通的撞擊,竟然讓他狂吐鮮血。
“糊塗!”
洪金冷哼一聲,心中頗有不滿,不知苦頭陀,在發什麼神經。
圓真老奸巨滑,對眼前形勢,看得非常地明白,如果趙敏身邊的人齊心合力,或許能與洪金對敵。
可是洪金的身側,同樣有著大批的高手,勢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