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親爹親媽的那事也說出來呢?
她這一說,士兵們齊齊一笑,她厲眼一瞪,頓時各個閉嘴。
國王好整以暇,芊芊玉手彈了彈身上高貴衣服,不緊不慢一派悠閒,“那,說吧!”
“鸞飛可能是北泰國人,因為,她聽得懂那首歌的意思,並且小時候她的父親唱給她聽過。”波斯灣皺眉道,這個訊息她也是才知道,並且還不知道這個國主本人究竟怎樣,是好是壞,告訴他了,會不會對芯鸞飛的安全不好,畢竟,她可能還會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國王若有所思,沉默點頭後,他道:“嗯知道了”。
“那他們?”波斯灣和珠寶兩人難得同仇敵視的看著國王,站在同一戰線上面,把之前的過節拋之腦後。
“他們沒死,我有預感,但是救他們沒法,還得看他們兩人的造化。”國王說完,陷入深思,轉身離開之時,沒有介意波斯灣和珠寶兩人私自出來。
看樣子他是知道倫窩藏冒充小美之事,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找他們算賬,這讓珠寶和波斯灣有些費解。
而波斯灣和倫窩藏被捲入岩漿之時,突然覺全身似乎都燒了起來,火熱的讓人要命,最緊要的關頭,倫窩藏把她抱在懷裡,可是她仍然覺得手疼。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雖然同時都要葬身火海,雖然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麼,可是這卻讓芯鸞飛那平靜的心湖激起一片片漣漪,像是有一顆石子投入心湖,讓她再不能平靜。
若是夜明能讓她感覺甜蜜,讓她感覺淡中有深情,那麼此刻的倫窩藏更讓她心動,那是一種男人的魅力,誓死保衛周邊的所有人,那麼,他對自己,又是什麼感覺。
這一刻,倫窩藏想的只是他要護芯鸞飛周全,或許在自然力量的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可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別擔心”倫窩藏溫柔看她,那目光似能夠滴出水來溫柔的,像是要把他給膩了去,膩進他的心湖裡。
芯鸞飛的心靜了,心跳也似乎靜了,怕是任何一個人面對此時此景都會有此感觸,那是一種深情,一種能夠把人吸進去的深情。
他笑了,她也笑了,這一刻,有什麼東西在改變著,她不說,他也不說,最後兩人一同消失在火海之中。
本以為這就是死亡,可是卻在岩漿將要覆蓋住他們兩人之時,突然有銀色物體華光四濺,披肩而起之時突破灼芒閃現,包裹住兩人,同一時刻,有灼熱物體批灑在其身上,映出紅色光芒。是岩漿,而發出銀色光芒之物,竟是鼎。
“盤龍鼎?”芯鸞飛看著包裹住他們兩人的物體,很是驚訝,之前還沒有發現,此刻而顯,不是盤龍鼎是啥?
她才剛剛說完,只見倫窩藏也發出震驚光芒,看著四周散發出的奇異光芒,很是震撼。而銅牆鐵壁之上,似有符文顯現。
同一時刻,鼎的中心之處。突然冒出一個銀髮銀身的小人,他披著一件黃色的鎧甲,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手搭手仰望著倫窩藏和芯鸞飛,見芯鸞飛和倫窩藏齊齊看向他。一甩長髮道:“妞,今兒個你得我庇護,應當如何感謝於我?”他笑臉相迎,可是全身卻透露出一股子拽勁,好像自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一般。
倫窩藏聽他這一聲妞,立即變了臉色。原本情切切的雙眸飆射出無限火星,似要把那小人殺死。
“難道你是盤龍鼎的器靈?”芯鸞飛疑惑問道,心中問號滿天。直覺該是不會,可是若不是器靈那是什麼?
“算你還有點見識,妞,你可比這男人有趣多了,看他一副煤炭臉。該不會是從煤炭堆裡出來的吧。”某個器靈不知從何處端來一根凳子,坐上。然後乎覺自己矮了,仰視別人的感覺不怎麼好,於是慢慢變高,忽然間冒成倫窩藏那般高,然後平視看人。
倫窩藏把芯鸞飛護在懷中,芯鸞飛可不怕這器靈,盤龍鼎現在可是她的東西,那麼這器靈也該聽她的才是。
“說吧,如何感謝你?”芯鸞飛笑眯眯看他,自認為那是一個很溫柔的表情。
可是那模樣在盤龍鼎器靈的眼中卻完全變了味道,本來它就有些心虛,此刻看見芯鸞飛這個模樣,更是心虛不已,他裝模作樣乾咳一聲,然後轉來臉道:“你戒指裡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不知道種了多久,都發黴發臭了,我一醒來肚子飢餓,於是乎,全被我下肚了”他說完很無辜一笑。
芯鸞飛一聽立即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掐住器靈的脖子,不停搖晃道:“我掐死你,你個吃貨,那可是姑。奶奶我辛辛苦苦栽培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