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打量了英東一眼,見他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立刻再次皺起眉頭,“路上是誰在保護這個緋戚?”
“鐵面,那個戴著鐵面具的男人。”英東想也不想地答道,“他們晚上都睡在一起!”
帝辰沒有接言,沉思了一會兒後才再次開口,“關於這個緋戚,你瞭解多少?”
“我”英東一愣,沒想到帝辰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實話實說。”帝辰催促道。
“我只知道他一直住在百浪嶼上,平時很少在人前露面,也不和人來往。”英東對緋戚的瞭解實在不多,也只能如帝辰要求的那樣,如實作答,“他一直在我們的女祭司那裡學習,我聽人說過,女祭司曾經想讓他做自己的繼承人,但後來又放棄了,好像是因為他是男人,還有年紀什麼的。”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去祭司那裡學習的?”帝辰追問。
“我我不清楚。”英東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傳聞什麼的也算!”帝辰繼續問道。
“他是聖王選中的”
“除了這個!”帝辰不悅地打斷。
“好像沒別的了。”英東絞盡腦汁地思索了一會兒,很快恍然說道,“對了,他一直沒有覺醒氏族天賦!”
“你就知道這些?”帝辰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他真的沒什麼特別之處啊!”英東一臉無辜地嘟囔道。
“如果你只知道這些,那你已經沒用了。”帝辰轉身走到床邊,將正在那裡磨床單的鷗歌拉了起來,“他是你的了,寶貝兒。”
35在憂鬱沼澤狩獵
“不!”英東大驚失色;“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的氏族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就是你的氏族把你嫁給鷗歌酋長的;你忘了嗎?”帝辰嘲弄地說道。
“他已經不是酋長了他”英東正欲爭辯;忽然眼睛一亮;“我還有事情可以告訴你,但你你不能再讓他碰我!”
“你覺得你現在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帝辰在床邊坐下,把鷗歌摟進懷裡,戲謔地說道,“寶貝兒;你的妻子想要拋棄你呢!”
鷗歌身子一僵;但帝辰只是取樂一樣地玩弄著他的身體,並沒給他帶來痛楚,他也很快就放鬆下來,瞥了眼面色蒼白的英東,壯著膽子答道:“我不要他,我我只要您”
聽到鷗歌這樣說,帝辰倒是微微一愣,接著便翹起嘴角,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你真的這樣想?”
“他不願意,我又何必強人所難,再說”鷗歌低下頭,“我要娶的也不是他。”
“那好吧,既然寶貝兒都這樣說了——”帝辰抬起頭,向英東說道,“我接受你的條件,只要你說出來的事情能夠讓我滿意,我就保全你的清白,甚至把你送回海彌拉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呢,如果你還是用一些無用的瑣事敷衍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要知道,能夠享用你的不僅僅是男人,還可以是猿猴、狼狗甚至兇獸。”
“肯定是重要的事!”英東趕忙說道,“是你的某個手下,他我不知道是他還是她,不,我是說,我不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總之,有個侍女在你不在的時候找到了我,說她的主人是聖王的忠實部下,不忍看到我被囚禁,正在想辦法救我出去!”
“誰?”帝辰眯起雙眼。
“每天來這裡送飯的那個女人!”英東叫道,“她還讓我寫了一封求救信,說會轉交給我的堂兄緋戚,讓他一起想辦法救我!”
“送飯的女人?”帝辰低頭看向懷裡的鷗歌,“你知道這件事嗎?”
“我我沒注意。”鷗歌先是一臉茫然,接著就緊張起來,“送飯的侍女好像是和他說了幾句話,但我距離他們比較遠,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也沒想去聽。”
“好了,我沒有責怪你。”帝辰溫柔地拍了拍鷗歌的背脊,但這樣的動作卻讓他更加惶恐不安,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帝辰也沒再安撫鷗歌,抬起頭,繼續向英東問道:“那個侍女還和你說了什麼?”
“她還說了一些緋戚的事。”英東遲疑了一下,“她說緋戚現在過得很好,比我好。”
“又是那套把戲!”帝辰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接著便放開鷗歌,起身走到英東身前,手掌一翻,露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英東頓時瞪大了眼睛,但帝辰並沒有用這把匕首傷害他,只是割開了捆在他身上的繩子,然後淡淡說道:“把衣服穿上,從今晚開始,你會有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