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子就會變成孤兒寡母。”
緋戚頓時目瞪口呆,“你你對阿隆巴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在他腦袋上留下了我的精神烙印。”鐵面聳了聳肩,“我對阿隆巴的信任一向有限,他向我索求力量的時候,我雖然滿足了他的願望,給了他紋身,但為了確保他能保守秘密,又在他的頭上紋了一個烙印——你沒注意他頭上一直戴著頭飾?那就是為了遮擋烙印的!只要那東西存在,我就隨時可以讓阿隆巴的腦袋變成開瓢的西瓜,就這個角度來說,我在阿隆巴心裡大概和死神沒什麼兩樣。”
“這樣說的話,你確實還是不出現比較好。”緋戚扯了扯嘴角,接著就忍不住抱怨,“你不肯給我我紋身,卻肯給阿隆巴紋,為什麼?”
“我還給他種了一個精神烙印呢,你也想讓我種一個?”鐵面瞪眼。
“可以啊!”緋戚故作天真地點頭。
“少胡扯!”鐵面抬手給了緋戚一個響頭,“你願意,我還捨不得呢!”
雖然鐵面知趣地沒去破壞阿隆巴的好心情,但另一些來自遠方的傢伙就不像他這麼通情達理了。就在新生兒降生的第三天上午,阿隆巴還在接待那些不斷跑來祝賀的賓客,兩艘似曾相識的飛船就出現在了王之谷的上空。
阿隆巴頓時慌了神,馬上將賓客丟在一邊,率人衝出王宮,並向懸崖上的炮手發出了攻擊的訊號。
阿南大陸的人類從來不懼怕戰爭,被安排在懸崖上擔當炮手計程車兵也早就摩拳擦掌地等著入侵者到來了。一看到飛船出現,訊號彈升空,一門門火炮馬上調轉炮口,對準了天上的飛船。
鐵面這會兒也已經知道了飛船出現的訊息,帶著緋戚來到王宮的陽臺處,仰頭向天上觀望,但很快就疑惑地自語,“怎麼就來了兩艘斥候船?”
“有什麼不對勁嗎?”緋戚問道。
“你會在明知道敵人有能力毀掉你的小卒的情況下,繼續派遣更多的小卒給他虐殺嗎?”鐵面反問。
“會。”緋戚肯定地點頭,“如果我需要犧牲這些小卒來換取更重要的情報,或者迷惑敵人的視線,我會這麼做——當然,我是說,理論上。”
“他們的思路應該和你很相似。”鐵面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天上的飛船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率先展開攻擊,但阿隆巴還是下達了攻擊命令,讓山崖上的火炮展開了第一輪齊射。
匠師們新制造的輕型炮彈射程極遠,雖然兩艘飛船已經在火炮出現射擊跡象的時候就開始升空,但還是有很多炮彈擊中了目標——至少,按照它們原本的軌跡,它們應該是能夠射中飛船的。
可就在這些炮彈即將靠近的時候,兩艘飛船卻突然爆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在船身周圍形成了一圈球狀的光幕,而飛射過來的炮彈卻在碰到光幕的瞬間發生了古怪的偏移,向著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方向斜飛出去,就是沒有一顆能夠擊中飛船。
兩艘飛船並沒有就此靜止,繼續向上攀升,直到炮彈連光幕都無法擊中為止。
“被你說中了!”看到這樣一幕,鐵面頓時恨得牙根發癢,趕忙將身子探出陽臺,朝著下面的阿隆巴大吼,“停止射擊,他們是來試探火炮射程的!”
阿隆巴愣了一下也明白過來,趕忙又發射了一顆停止射擊的訊號彈。
見下面的火炮不再攻擊,兩艘飛船上的光幕也很快消失,只是並沒有下降或是就此離開,對峙一般在天空停了好半天,見下面真的沒再發射火炮,這才動用了他們的武器,向王之谷內部射出了火球。
“隱蔽!隱蔽!”這一次不用鐵面提醒,阿隆巴就一邊大吼一邊率先躲向王宮。
但他的迅速反應卻很快就成了尷尬的笑話。或許那些火球也是存在射程的,在如此遙遠的距離下,還沒等火球落地,構成它的火元素就失去了繼續凝聚的能量,巨大的火球也因此消散,變成了螢火蟲一樣的點點火星,輕飄飄地消失在空氣當中。
阿隆巴不由臉色發熱,但更多的人卻是鬆了口氣。
雖然火球沒能像以往一樣大發神威,飛船上的納爾斯恩人卻並沒有就此放棄,炮口一轉,又向稍高一些的山崖處發射出了新的火球,似乎想要看看能不能破壞掉那些火炮。
但鐵面當年在佈設火炮的時候就考慮過很多問題,在火炮的位置和可移動性上更是大做文章。飛船上射出的火球雖然就落點來說還算準確,但卻被山崖的特殊地勢所阻擋,根本無法進入隱藏火炮的坑洞,只是砸中山崖又變成火花的這個過程看起來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