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的,連白蟒也開始拱起了土壤冒出了半顆頭來。
谷外的山縫外圍,有這樣一批各式的男女老少築起了高臺,並且,他們製造了一個特大號的傳音筒站在高築上搖旗吶喊,很是煩人。
吃飽喝足,便是蕩著鞦韆看戲的時辰,沒錯,這就是她在這裡每日的必修課。
“啊~還是清晨醒來的那刻最為美好。”說著,她伸了伸一記懶腰便拎了一根蘿蔔走出了廚房。
老頭不明所以的跟在了她的後面,不,應該是她身後被白蟒拱起了一圈圈厚厚土壤的後面。
這裡總覺得似乎是四季如春,只是清晨,雖見有薄霧,但是這鞦韆的木板卻沒有冷的感覺,輕輕一搖,鞦韆蕩的並不甚高,待快要落下時,腳下用力一蹬,便也看到了遠處山谷縫隙外的高築,遠遠瞧去,竟像是鳥窩。
“誒誒!丫頭給爺爺也玩玩!你手上那是什麼玩意?”
鞦韆下的老人挺著肥大的肚子一個勁的隨著鞦韆蹦的老高。
像是十分得意的揮了揮手中亮閃閃的小筒子,“這個是西洋鏡。”
“裡面的人聽著!您們已經被包圍了!要是想出來不被炸藥炸死,就快點把還魂草交出來!”高築上的一個身著喇嘛袍子的男人拿著金鑼耀武揚威的喊著。
巫沫掏了掏耳朵,無視老人急不可耐的神情,隨手將手上的蘿蔔那麼一拋,唔,紅色嬌嫩的蘿蔔就這麼呈紅加綠的拋物線這麼飛了出去,而且,這個蘿蔔還像長了翅膀一樣,飛的不僅僅很高,還很遠,是非常遠。
大大的紅蘿蔔哪不好落,偏偏落在了那處那搖旗吶喊的喇嘛帽子上,可惜,這喇嘛被這頭蘿蔔砸的頭暈到七葷八素不說,還沒有醒過神來,清脆且響亮的咔嚓一聲,鮮血如噴天柱般,鮮血四濺,染紅了築臺,更是一腔熱血沒有一滴浪費的撒在了築臺下本來看著好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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