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兩人滿以為合擊之下,即使傷不了蒙面人,也可以暫時擺脫窮於應付的局面。可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當身形騰起的瞬間,便突然感覺腳下的虛空,忽然激起一股宛如颶風般的漩渦,那漩渦疾旋如嘯,嗤嗤銳響,兩人已控制不住身體,立被漩渦捲了進去。
兩人登時感到天旋地轉,身子越轉越快,最後,兩人連張口驚叫都已相當困難,神智漸失,目眩神迷,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漩渦疾旋。
片刻,漩渦忽然止息,撲通通的響聲過後,慕容謹與陳秋水相繼倒臥在地,口中悶哼連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悶哼過後,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再看兩人,慕容謹的肋下,斜插著一柄短劍,鮮血已經染紅了青袍。陳秋水一張嬌面,漲紅如血,疾速旋轉已使血液衝上了頭顱。慕容謹張口噴出一道血箭,赤紅的面目已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蒙面人只是靜靜地站著,沒有一句言語。一場慘絕人寰的殺戮,以及看似激烈的打鬥都已經過去。現場之中,除了散落四周的屍體,好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禿嶺,荒坡,枯樹,形成了一副淒涼的畫卷。
“慕容謹,若不是你曾言說石霸被殺,你還感到高興,此際,你兩人可能都已經變成了肉雨。唉!你二人走吧,好自為之!”
兩人趴伏在地,面上異常悽慘,慕容謹慘哼不止。陳秋水美目失神,呆若木雞。蒙面人仍然佇立,像是雕塑一般,旋即,扭頭看看四周,身形一晃,已然憑空消失。
慕容謹慘笑一聲,又吐出一口淤血。感覺精神好了點,掙扎著坐起,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沙啞道:“血魂書生!這蒙面人倒底是人是鬼,這究竟是什麼武功,好似能夠攪動天地,萬物為之所用。若真的是陸天行後人,那真是太可怕了!”
陳秋水唉聲嘆氣,恨聲道:“該死的東西,若不是相約在此處,你我何至於受傷,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