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啊。”
幻天道:“血案?是江湖爭鬥還是治下案件?”
張貴看看房外,輕聲道:“不瞞教主,昨日發生一起江湖仇殺案件。你道如何,飛虎幫除了幫主藍二太歲等幾人逃脫外,被殺一百五六十人。”
“什麼?被殺一百五六十人,真是不可思議。”
張貴看著幻天,道:“據說,那殺人兇手乃是一個蒙面女子,武功極高,手段狠辣,並非是個普通人物。”說罷,張貴看看梅梅,再不言語。
幻天笑道:“這位兄弟,我們自始至終都在客棧歇息,此事與我等無關。”
張貴忙道:“兄弟並未懷疑是教主與公主所為。只因目擊者言稱那女子身材高挑,武功怪異,並且善使毒物。”
張貴口中說出毒物的同時,幻天與梅梅幾乎在同一時刻,感到心脈之上忽然顫動了一下,同時感到一陣刺痛,梅梅不由發出一聲哼叫。幻天猛然一震,急忙運氣探查。旋即,對張貴道:“這位兄弟,丫頭身子不適,你自可離去。”
張貴抱拳:“兄弟多有打擾,告辭。”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幻天急忙問道:“死丫頭,何種感覺?”
“心脈像是針扎一般,這是何故,難道又是地心寒母寒氣發作了?”
幻天略一思索,凝重道:“死丫頭,倘若為師猜得不錯,你我乃是中了神蠱。”
“什麼,中了神蠱!這如何是好?”
幻天輕輕擺手:“莫急,這神蠱乃是被人操控,蟄伏一段時日,便會發作。想不到你我在不知不覺中被人下了神蠱之毒,此人功力相當厲害。呵呵,為師猜想,定是昨日遇到的那個美女暗中放蠱,你我才著了道。”
“師傅,有無辦法去除神蠱?”梅梅急問。
幻天笑笑,道:“此毒對你我而言其實並無作用,你我所中之毒,只是大意所致。死丫頭可運起三昧真火,執行十二週天,便可將那神蠱煉化。”
“真的?”
“死丫頭試試便知。”
梅梅聽罷,來不及生氣,急忙運起三昧真火。不大一刻,梅梅輕輕撥出一口氣,道:“師傅果然是個神人,真是料事如神。”
“感覺如何?”
“毫無異狀。師傅也中了神蠱之毒?”
“是,不過早已煉化。”
梅梅氣悶道:“師傅,那丫頭到底是何人?”
“你看呢?”
“弟子看不出來。”
幻天拍拍梅梅,道:“你這死丫頭真是,凡事要自己動腦,多想想。”
梅梅嬉笑道:“弟子懶得操心。”
“呵呵,你呀,不該操心的操心,該操心的不操心。哦,小貂怎麼樣了?”
“嘿嘿,弟子已經掌握了小貂的習性,並在它的心脈之上灌注了禁制。現在,讓它向東不敢向西,讓它向南不敢向北,讓它站著不敢蹲著,讓它向前不敢向”
幻天擺手:“算了,真是囉嗦,是否服服帖帖?”
“嘻嘻,正是。出來吧!”梅梅說罷,便見那小貂從梅梅懷裡鑽了出來。搖動著小腦袋東張西望,在梅梅臉頰上蹭著,狀甚可愛。
幻天看著小貂,道:“飛虎幫血案,定是昨日那個美女所為。卻不知這美女到底是何路數,難道是南疆的什麼門派?”
“南疆?”
“死丫頭有所不知,南疆苗人極善使毒,尤擅制蠱放蠱。依你我兩人所中之蠱毒,恐怕只是一般的蠱蟲。倘若中的是本命之蠱,你我便麻煩了。”
梅梅驚道:“如何麻煩,難道無解?”
“並非不解,但只能由放蠱者來解。”
“這般厲害,那如何是好?”
“呵呵,一般蠱蟲即可用三昧真火煉化,而蠱蟲中的極品則必須以極寒之氣將其凍僵,然後運氣排出。死丫頭,真正的地心寒母呵呵。”
梅梅喜道:“弟子真是有福,同時具備至剛至陽、至陰至寒兩種真氣。其實,弟子早就聽過蠱蟲之事,只是不甚明瞭。”
幻天道:“據魔門典籍記載,放蠱是一種古老的黑巫術。乃是將各種毒蟲放在同一器皿之中,任其互相襲擊與吞食,最後存活者便是蠱蟲,即毒蟲之王。因蠱蟲貽害甚大,歷朝歷代對制蠱放蠱均有嚴厲的刑律,但在民間仍有放蠱巫術流傳。制蠱放蠱多為女子,名曰放草鬼。放於身外則蠱蟲食五體,放於身內則食五臟。被放之人,或痛楚難堪,或形神蕭索,或風鳴於皮皋,或氣脹於胸膛,皆是致人死地之術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