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胡無信一怔:“哦?難道還有此等怪事?”
幻天嘆息一聲,面現迷茫之色,道:“不錯,盧某也深感奇怪。遂早早起來,正向沈大哥請教。”
“哦”胡無信沉吟一聲,凝視著幻天。隨後,搖了搖頭,歉然道:“老夫回來晚了,慢待了教主與沈兄,還請兩位原諒。”
幻天笑道:“盧某在此叨擾前輩,甚感不安。前輩如此客氣,更讓盧某汗顏。”
沈秋寒急忙擺手,笑道:“兩位不必客氣,若是猜得不錯,包袱中定是美味無疑。胡兄,對否?”
胡無信笑笑,山羊鬍子跟著顫動起來。道:“沈兄猜得不錯,老夫出去乃是替一位富商擇選風水。回返路上,便在城內買了一些酒菜。只因教主的那位女弟子食量偏大,便多買了一些。唉提著這些東西,便累得氣喘吁吁。老了,真是不中用了。”
“前輩精神矍鑠,身子硬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仙氣,怎可說是上了年紀。在我看來,前輩神采飄逸,氣韻內斂,乃是長壽之相。”
胡無信大笑,道:“教主所言雖有恭維老夫之意,但老夫也頗感受用。呵呵,是否長壽老夫不敢奢望,只是希望安穩度日,享受餘生。”
幻天看一眼仍在怔神的邱月娥,神識即動,元嬰忽出。須臾,幻天不無遺憾地收回元嬰,對胡無通道:“前輩有邱姐姐相陪,此生何其逍遙。”
邱月娥乍聽幻天之言,不由紅暈上臉,道:“教主不但過譽,而且大錯特錯。不瞞教主,奴家只是胡前輩的義女。”
“哦,原來如此。盧某看你二人神色,隱隱約約有一種夫妻之相。呵呵,倒是盧某多嘴,弄巧成拙了,還請前輩海涵。”
胡無信有些尷尬,隨即,直率道:“不瞞各位,按實說來教主並未看錯。月娥一介女子自是有些羞澀,不便實言。老夫與月娥雖以父女相稱,實則卻是情同夫婦。這麼多年以來,老夫一干生活瑣事,均是月娥操持。老夫甚感寬慰,不怕教主笑話,在不知不覺間,雖仍以父女相稱,但早已有了夫婦之實。”
幻天笑道:“男女之間,相悅便是根本,稱謂只是形式。”
胡無信忙道:“那是,那是。怎地不見公主?”
幻天笑道:“正在歇息,恐怕仍在夢境之中。”
胡無信猶豫道:“老夫聽聞教主的兩個美貌娘子,公然在揚州附近徘徊。並打傷了金刀門護法,此事傳揚極快。”
幻天道:“金刀門?前輩不提盧某倒是忘了。想當年金刀門亦是參與圍剿魔門的幫兇。不過,金刀門乃是小門派,此事不足為慮。類似金刀門這樣的門派,天下間多如牛毛,盧某的兩位娘子對此恐怕不會太過計較。”
胡無信笑了笑,道:“教主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江湖,確有大家風範。金刀門雖為小門派,但金刀門門主鐵安良,使得一手七十二路絕技‘劈卦刀’,卻也是不同凡響。數十年來,幾乎未逢對手。”
幻天輕笑:“難道還強過四大空明使及三大聖手?”
胡無信搖頭:“那倒不如,但其武功確非等閒可比。”
“哦,盧某有機會定會領教一二。”
胡無通道:“教主神功蓋世,怎可將此放在心上。老夫只是感覺,徒自招惹一般門派,得不償失。老夫不知魔門實力如何,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樹一敵要好得多。魔門大業未竟,還應小心為上。”
“前輩說得是,本教定當謹記。”幻天說罷,又道:“前輩,盧某請問,這世上難道僅有四大空明使及三大聖手這幾個絕頂高手嗎?”
胡無信一怔,道:“老夫從未見過四大空明使及三大聖手。至於是否還有其他高手,老夫確實不知。”說罷,胡無信沉思一陣兒,又道:“不過,以老夫看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能人異士眾多,誰敢保證沒有更高的奇人。”
幻天接著道:“前輩號為卦神,知天地,曉乾坤,難道沒有算過?”
胡無信笑笑:“老夫雖以占卜為生,但卻是算所必算,對此事倒是不曾占卜過。呵呵,老夫道行尚淺,即便算過,老夫也無法算出是否還有高人。算了,老夫這便到膳堂侍弄酒飯,教主與沈兄弟稍候。”
胡無信說著,招呼邱月娥,提起包袱向膳堂走去。走出幾步,胡無信回頭道:“教主,老夫即刻便會侍弄好,不如招呼公主儘快起來一同用飯。”
幻天神秘地笑笑,道:“謝謝前輩好意,死丫頭若是聞到這股香氣,恐怕早已爬起來了。”胡無信聽得一怔,隨後笑笑。邱月娥曖昧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