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幻天邊聽邊看,對於齊小瑩的神情,也是摸不著頭腦。問道:“齊姑娘,這丫頭殺了二十幾個神教弟子,你為何沒有疾言厲色,反倒有些興奮。”
齊小瑩收起笑容,道:“本使先前說過,早已看慣了死亡。”
“死去的乃是神教弟子,姑娘為何不予追究?”
齊小瑩道:“難道死了幾個弟子便要追究嗎?”
幻天聽罷竟然呆住,一時無語,他實在想不到齊小瑩會說出此等話來。看著齊小瑩青紫難辨的臉面,幻天更感到奇怪。心道:“梅梅到底用了何種手段,為何將這美人弄成如此模樣?”思慮後,不禁感到歉然。
見幻天不語,齊小瑩道:“長期以來,神教總壇隱匿北疆,秘密行事,極少露面。雖然各地遍佈分壇,但朝廷律令各地嚴查清剿神教,因此,教眾行事也是小心謹慎。本使此次出行,甚感愜意。死去幾人,究其根本亦是教內爭鬥所致。況且,本使尚不知魔煞為何殺了神教弟子,乃是暫時隱忍而已。”
幻天笑道:“齊姑娘心懷寬廣,巾幗不讓鬚眉,這同數日前所見的美公子已是判若兩人,真令本教感到意外。”
齊小瑩面色一變,沒有瘀痕的肌膚已經泛起紅暈,顯然,這是聽到幻天的言語而發窘。嘆了一聲,道:“常言說不知不怪,教主勿以為意。本次出行甚是順利,因未遇到麻煩而盡情逍遙,一旦遭遇不順之事便影響了心緒。”
幻天輕輕點頭,暗暗讚許。旋即,指著齊小瑩的臉面,訝然道:“齊姑娘,你這是”
齊小瑩會意,不由尷尬。遂結結巴巴地道:“教主此事說來有些不可思議。數日前,本使忽然感到全身上下奇癢難耐,忍不住抓撓起來。但卻是越抓越感到癢癢,因而才成了這般模樣。不怕教主見笑,本使所來,乃是找朱姐姐詢問何人可以療治本使的瘀痕。”
幻天不經意地看一眼梅梅,道:“本教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