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弟子怎會看上師傅。”
幻天笑著拍拍梅梅:“死丫頭鬼心眼兒倒是不少,不過,你說話卻是越來越中聽了,呵呵。”
“師傅喜歡弟子嗎?”梅梅一臉認真地道。
“喜歡。”幻天隨口附和。
“真的?”
“當然。”
“嘻嘻,喜歡便好,弟子放心了。”梅梅展顏嬉笑,一派天真頑皮之色。
幻天摟住梅梅,愛憐地道:“死丫頭,為師有種預感,魔門與神教不是有一場大戰,便是和好如初。神教不愧稱作神教,武功確實詭異神秘。那公子哦,那美人兒的武功著實不可小視。雖然其真實功力可能不及你我,但其氣韻卻非同一般。”
梅梅道:“弟子知道,適才隱身探查之下,那美人兒真氣執行的路數十分怪異,全然不似中原武功。”
幻天道:“死丫頭也不必緊張,萬法歸宗,至極之境,並無高下之分。”
“弟子明白。師傅,你我如何對待那美人?”
“順其自然,不必刻意為之。”
“哦”梅梅沉吟一聲,暗自思慮。
幻天見狀,輕聲道:“死丫頭思慮何事?”
梅梅一怔,待回過神來,轉而嬉笑道:“弟子無事,你我是否”
“呵呵,死丫頭來吧。”說罷,幻天抱起梅梅,順勢倒在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兩人已然貼在一起。半個時辰後,梅梅面上帶著暈紅,懶懶地靠在幻天身上。隨後,兩人一邊悄聲說著情話,一邊側耳細聽隔壁動靜。
翌日。
兩人早早起來,到客棧旁的“清風酒樓”用飯。
辰時未到,酒樓內空無一人。兩人選了一個臨窗的座位,相對而坐。梅梅點了幾樣精緻的菜餚,與幻天悄聲私語。酒樓的夥計們,偷偷看著兩人,感覺甚是奇怪。見這兩人看著粗俗不堪,但出手卻極為豪闊。單是那幾樣小菜,便是酒樓最為名貴的菜餚。
兩人用罷早餐,又要了一壺上好的雲霧山茶,靜靜地品著香茗,狀甚悠閒。半個時辰後,但見上房房門輕輕開啟,隨後走出一個黑巾蒙面之人。兩人轉頭向那蒙面人瞧去,那人雖然蒙面,但其身形卻是頎長婀娜。兩人相視一笑,知道那人正是女扮男裝的美公子。
那美人兒做了男子裝扮,慢慢下得樓來,濮護法早在房門開啟的瞬間,跑到了樓下。等那美公子下來,便引領美公子出了客棧大門,徑自來到酒樓。經過幻天兩人身邊時,不由多看了幾眼。
幻天稍一猶豫,笑道:“公子,若是不棄,一同用飯如何?”
美公子一怔,佇立未動。稍後,微微抱拳,道:“承蒙閣下照顧,本公子這廂有禮了。但本公子獨處慣了,不喜與他人一同用飯,還請閣下見諒。”
幻天擺手,道:“無妨,公子自便。”
美公子正要離開,便聽梅梅小聲嘟囔一聲:“不識好歹。”
“你這賤算了。”美公子剛剛說出賤字,便急忙收口,徑自向外走去。
梅梅喝了口茶,故意哈了一口氣,撇嘴道:“昨日還敢露面,今日倒蒙上了黑巾。一個女子扮作男子模樣,卻又擺脫不去女流心性,忸怩作態,故作清高,裝腔作勢,天下間真是少有。”
“你說什麼,哪個故作清高?”美公子停下腳步,口氣有些不善。
梅梅擺手,道:“算了,長個俊俏的模樣,本是父母所賜,上蒼垂顧。你又何須蒙個黑巾,豈不白白糟蹋了一副絕美的容貌,可惜,可惜。”
美公子猛然轉身,盯著梅梅,道:“蒙面與否乃是本公子私事,與你何干?本公子念你騰了一間上房,已是一忍再忍。為人不可攜恩圖報,更不可一而再再而三。本公子耐性有限,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梅梅聽罷,並未生氣,笑道:“貧女自會小心,不需你來提醒。我倒是替公子有些擔心,不消說錦衣衛可能隨時到此,單是此地便有許多不便。天地盟也曾與神教有過沖突,倘若行蹤洩露,公子一行恐怕少不了麻煩。”
美公子盯著梅梅道:“本公子行走江湖,從未洩露行藏”說到此處,頓覺失語。自己已被面前的兩人識破了身份,又怎說是從未洩露行藏。只在這一刻,美公子眼中一閃厲色,忽地泛起一絲殺意。
梅梅笑道:“我奉勸公子還是不要妄動殺意,否則很是麻煩。”
美公子聽罷,不覺渾身一震。看著梅梅,暗道:“此女到底是何人,怎會知曉自己的心事。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此人不可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