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晉王爺的手書。
梅梅接過書信一看,只見書信上寫道:“吾兒,見信如面。府中發生變故,急盼吾兒速速回返。切記,切記。”梅梅想了好久,也未想出到底發生了何種變故。遂將書信放入包袱,再不提此事。
過了四五日。
中午時分。
“迎賓樓”又熱鬧起來。
幻天與梅梅在酒樓用飯,引得食客蜂擁而至。今日與以往不同,酒樓內多了一些生面孔。不但“神蠱金婆”與馬倩兒在酒樓,“祁山陰魔”毜豐也在此用飯。眾人不識毜豐,見毜豐那猴孫模樣,不禁暗自竊笑,只道是外來的閒人。
毜豐那雙鼠眼,始終不離梅梅,生怕梅梅不見了蹤影。“神蠱金婆”師徒仍舊坐在角落,馬倩兒眼中盡是仇怨之色,冷冷地盯著梅梅。而當美目看向幻天時,卻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羞澀。
看著看著,馬倩兒轉過頭去,對“神蠱金婆”傳聲道:“師傅,弟子功力突然增長一層有餘,真是那魔頭輸功的結果嗎?”
“神蠱金婆”道:“此事恐怕不錯,你體內的真氣極為怪異,為師探查你的經脈,感覺那股真氣異常溫和,若是為師所料不錯,定是被陽氣潤和所致。但細細探查之下,那股真氣卻又顯得剛猛異常。尤其是你身上那股淡得幾乎難以察覺的香氣,恐怕也是魔功的特有氣味。”
“哦,怪不得弟子感到功力增加不少,原來那魔頭確實給弟子輸了功力。”
神蠱金婆忽道:“那魔頭對你真的沒有做了什麼?”
馬倩兒道:“師傅,真的沒有。”
“神蠱金婆”疑惑道:“這魔頭為何給你療傷,又如何為你輸功?”
馬倩兒支吾道:“當時,弟子處於昏迷之中,不知其中原因。”
“神蠱金婆”聽得一愣,凝重道:“死丫頭,你當時處於昏迷狀態,又如何知曉那魔頭未做其他事情?”
“這這弟子並非並非是完全昏迷,只是稍顯迷糊而已。”
神蠱金婆一瞪小眼睛,盯著馬倩兒,道:“那魔頭心性狠辣,哪有如此善心不過,為師探查你的經脈,而今仍是處子之身真是奇怪。倩兒,你可感到有何不適之處?”
“沒有,弟子只感到十分舒適,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