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帶出來的新兵隊伍死亡率最低。”
這些人登時對我之前的態度,有了恍然大悟般的反省,一直都態度十分倨傲的幾個傢伙,紛紛跟我道歉,一個自覺的是大老粗的傢伙,大喝道:“是我不知道好歹,以為師政委你是個小屁孩,實力也不怎麼高明,聽說性子還特別軟,所以大家都有些瞧不起。要早知道師政委你也是刀兵血海里打滾出來的,大家早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性子特別軟?”
我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大家頓時就七嘴八舌,把聽來的許多關於我的傳聞都說了出來,這些傳聞都是七八句真話夾雜兩三句假話,但卻跟艾露莎跟我說過的那些關於我的資料截然相反。
在這些人的描述中,我已經被形容成了一個超級軟蛋,就是憑著幾個厲害的戰友庇護,這才能夠一帆風順的升到如此高位,也幾乎不懂得戰鬥。
甚至我徐銀泰的家世,也從一介平民,變成了傳聞中的高官子弟,很多細節都契合若拍,甚至還有我十五歲就肩掛少校軍銜的傳聞。
我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資料,但跟艾露莎得到的那份資料對照,卻讓我得出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這群傢伙應該是被派出來試探我的炮灰。
如果這些傢伙在朝歌第一師站穩腳跟,也許軍部就會派遣更多的人手過來,把這支部隊牢牢掌握,如果這些傢伙被我排擠,也許軍部就會另謀打算,採取更為和緩的辦法。
總而言之,這些人有可能是被人派出來,試探我的底線,甚至就連他們當著我的面,殺了陳旭的同事也都可能是被安排。
至於有沒有安排他們連陳旭一塊殺,這就非是我所能知,或者他們覺得如果我沒有跟在陳旭身邊,就代表我也不怎麼重視這個女警察。反正我跟陳旭非親非故,最適合殺了來試探我的底線。
這些想法,讓我止不住憤怒,但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我甚至能夠理解,朝歌這麼大的一股勢力,已經可以成為第七大據點了,軍方不想放棄。也沒有想過獨霸朝歌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