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便重新有了開始。
第九回 兇劍出鞘
毫無疑問的,一個照面便差點將索拿夫送去見上帝的罕拉姆,手底下的強橫是絕對的著毋庸議。但是,他究竟強橫到何種地步?剛剛的那一手,只說明瞭他的深不可測,卻怎麼也沒有道盡,他的最終極限。
在這樣不知彼而只知己的情況下戰鬥,梅碩也就無法度量自己的勝算,但很奇怪的,縱然是這樣不利於己的局面,在梅碩的感覺裡,竟沒有半分的不安,反而還,相當的興奮。
興奮?是的,就連他本身也覺得不可思議,這種血脈賁張的感覺,這樣躍躍欲試的衝動,大概就是興奮了吧!可是,自己不是好戰的人啊,以往從來都沒有在戰鬥中求得樂趣的自己,為何會在此時,因為面對深不可測的高手,因為戰果的不確定性,而興奮莫名呢?
沒道理,無論如何都沒道理,難道是因為,近來連番不斷騷擾自己的怪夢嗎?
充滿斷肢殘幹的人間煉獄,恍恍惚惚的身分質問,兩個場景完全大不相同的夢境,似乎將自己的感官分裂成了兩個人。就像現在,雖則興奮莫名,但自己的大腦深處,卻有著一股冷靜,始終硬逼著自己省思,絕不讓自己掉落嗜戰的深淵。
“這是幹什麼!嚇到了嗎?小狗腿你看來比那卑鄙的雜碎有點用處,怎地發呆起來,別逼我先動手,那樣的話你可能就沒表現的機會了。”見著梅碩遲遲不動手,罕拉姆催促的說道。
“哦抱歉,失禮了。”察覺到自己因為沉溺在迷思中而有所怠慢,神恩海的見習院士,也就沒頭沒腦的向久等不耐的對手告罪賠禮。儘管他覺得自己這向對手認錯的行為合情合理,但矗立於一旁的索拿夫,可就看的大搖其頭,怎麼也不瞭解,這小子幹嗎向敵手道歉。
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