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圖真的手肘整個推擠陷入到她豐滿的胸部有趣的是,被侵犯的關曉蕾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而身為加諸侵犯者的梁圖真,一時之間慌了手腳,力道控制一個不好,手臂猛地暴震,學生會的副會長整個人被巨力彈開,向後跌下天橋階梯。
發生這種場面,單純的男子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關曉蕾滾下去,以普通人的身體,這樣一摔頸部骨折、脊椎癱瘓的可能性很大,那會毀了她的一生,所以當關曉蕾還沒摔倒之前,憑藉著麒麟嫡裔敏捷的反應神經和絕倫身法,梁圖真伸出手抓住她的腰,然後念及普通人應該無法這麼完美的救急,所以假裝平衡不穩,往前傾抱住曉蕾,兩個人一同滾下階梯。
其間梁圖真十分技巧性的護住意中人身體,所有與水泥階梯的接觸,都由他的背部完成,當兩個人落到人行道時,梁圖真想放開,卻發現關曉蕾緊緊的抱住自己,他也就不好意思推開,繼續躺在人行道上相擁,直到有路人前來關心他們為止。
感謝路人的好意,梁圖真扶著關曉蕾坐到他們剛滾落的天橋階梯處,雖然單純男子十分用心的護住關曉蕾,卻沒想到,翻滾的途中曉蕾的腳踢到單純男子的小腿,那堅硬的骨骼和肌肉,仍是讓她扭傷了腳踝。真可以說是日防夜防,這個家賊難防啊!
“圖真,你有沒有怎麼樣?”跛著一隻腳的關曉蕾,坐下之後問的第一句話,讓單純男子很窩心,當單純男子感動的搖頭的時候,她說出了大相逕庭的第二句話:“不想慢跑就算了嘛!幹嗎推人家,你想謀殺啊!嗚”
“我哪裡有!這是意外。”
“意外你個頭啦!明明就是你推人家下來的,還不承認,你這個豬頭!害人家的腳扭到。”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嘛!”
“管你是不是故意,你要負責。嗚”關曉蕾不時假意哭泣。
“好啊,怎麼負?”單純男子頂天立地講道。
關曉蕾眼中閃過惡作劇光芒:“揹我回去,要用慢跑的,不準休息。”
“這個”表面上露出難以接受的神情,但這個要求對梁圖真而言太容易了,以他現在的體力,揹一頭牛去跑馬拉松都不是問題:“好吧!男人要有男人的擔當,我就算筋疲力盡,也要把你揹回去。”趁機表現一下氣概。
隨即便蹲到關曉蕾身前,後者在他看不到的時候竊笑一陣,大方的撲到他寬闊背上。在連問了幾句準備好了嗎?之後,梁圖真正式站起來,一邊前進,一面感覺身後兩人毫無縫細的前胸貼後背接觸,單純男子臉頰漸漸開始發燙。
“我很重嗎?”
“不會,幾乎感覺不到你的存在。”
“那你為什麼臉那麼紅,一副很吃力的模樣?”
“運動嘛!總會讓氣血翻騰,別懷疑我的能力,我很強壯,哇哈哈!”試圖化解尷尬,單純男子自以為幽默的大笑。
這時天空已經完全明亮,比較早上課的學生也都出門等公車,雖然揹人走路並不犯法,但是卻很容易吸引民眾目光,尤其是揹個人還慢跑,那更是註定成為路人的目光焦點。每跑過一個公車站,梁圖真便感覺得到那些灼熱目光,不過他並不覺得丟臉,沉浸在為意中人服務的幸福中,他跑的很愉快,至於在別人眼裡是怎麼看,他覺得並不是很重要。
而單純男子背上的跛腳佳人,也沒有理會路人的異樣眼光,她好喜歡這種靠得住的感覺,把自己交給他,整個人安心的交給他,讓他帶著自己前進,無論轉彎還是煞車,都由他來決定。
平常總是擔當最後決斷的關曉蕾,偶爾,真的很喜歡這種有人可以負擔自己所有煩惱的感覺,不過請記住,只是偶爾而已!大部分的時候,她更喜歡掌握大局的感覺。
大約跑了五條街,關曉蕾覺得有點無聊,於是對著梁圖真耳根輕輕吹氣,單純男子如遭雷擊,正準備抗議的時候,關曉蕾又吹一次,讓他幾乎全身起雞皮疙瘩:
“你幹嗎啦!不要鬧,很癢耶!”
“我知道啊!不然吹你幹嘛,嘻!”說著又吹了一次。
很想抽出手遮住耳朵,但那樣的話,曉蕾會摔下來,單純男子義正辭嚴的說道:“不要再來羅!很危險耶,你會掉下去的。”
看他難過的窘狀,關曉蕾感到很開心:“好啦!最後一次。”
“別鬧啊!”
這天清晨,生活在這個都市裡,不少早起的人都看到了,揹著一位可人女孩的一個健壯青年,一面撕喊著!一邊往前慢跑,他的表情讓人很難明白,到底他是痛苦,又或者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