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外面又有雷響,申武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臭婊子發騷也不看看地方,還不快點把他們兩個撂倒了然後來幫我!”
李四姑冷哼一聲:“你們骨魔部不是很厲害麼?你那師父呢,可來了麼?”她雖然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下了真功夫,使出陰魔亂神大。法,尤璜和羅鷺畢竟道行太差,眼前所見,耳中所聞,鼻中所嗅全都開始出現幻覺,一會看見仙界,一會看見地獄,甚至看見自己父母親人,呼喚斥責等等,很快便分不出東南西北,把真做假,把假當真。
眼看二人堪堪倒地,李四姑終於心滿意足,轉身出去幫申武,哪知那兩口天罡劍驟然發亮,平地飛起,從李四姑背後飛來,李四姑見身後光芒大作,滿室生輝,暗道一聲不好,正要化一道血光飛走,早被雙劍臨身,下邊一口將雙腿齊膝削斷,上面一口將脖頸割裂,連喊也未喊出一聲,鮮血狂噴墜落於地。
雙劍斬了李四姑之後並未有絲毫停頓,穿破窗戶飛到院裡,嶽清在院裡手掐靈訣指定雙劍,先將西牆上站著的兩個道童斬首,申武的正反七煞陣剛被破去,十四面黑緞小幡全都燃燒起來,被黑煞鬼火衝擊著攪在一起,滿院亂飛。
申武見法寶被破,兩個師弟又被幹脆地斬首,知道今日難逃好處,立刻身劍合一,化成一道黑黃劍煞往南飛走。
南面房頂上還有一男一女,也是申武找來的同門幫手,他倆都被嚇破了膽,也想要逃走,怎奈飛劍被嶽清攥在手裡,捏成了碎鐵片,緊跟著兩口天罡劍迅速飛近,二人嚇得抱在一起,閉目等死,誰知雙劍飛來,並沒有將他們一併誅殺,劍光到捲過來,彷彿神龍擺尾一般將兩人從房頂上抽下來,滾跌在院落當中,嶽清收回雙劍:“你們都是天門神君的弟子麼”
那兩人男的不過十**歲,長得頗為英俊,女的年紀略小,也是美貌異常,站在一處,仿若一對壁人,相擁在一起,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磕頭:“仙人饒命啊!仙人饒命!我們也都是好人家的兒女,被我師父擄上山的,我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嶽清問道:“你們叫什名字?”
那男的答道:“我名蕭玉,這是我師妹崔瑤仙,我們”
“先不必說了!”嶽清轉身進屋。
尤璜和羅鷺剛剛清醒過來,坐在地上發愣,看見嶽清進來,趕緊起身,羅鷺當場跪在地上:“小子先前有眼無珠,冒犯了師祖,還請師祖見諒!”
嶽清莞爾:“你不必叫我師祖,璜兒還不夠資格收徒弟。”他拿出一顆玄黃丹遞給尤璜,讓他先去解救陳太真,繼續向羅鷺說,“這些天我也在觀察你,你很好,懂得尊師重道,為人又很仁義守信,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拜在我的門下,學習仙法。”
羅鷺大喜,當場磕頭拜師,尤璜笑道:“以後我要叫你師弟了。”
陳太真服了玄黃丹,很快轉醒,看著周圍情形,大致猜到了經過:“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嶽清道:“青城派我只跟朱矮子有仇,聽說他和你師父關係也很不好?”
陳太真沉聲道:“我門派內部之事,不勞外人操心。”
嶽清笑道:“朱矮子為了在這裡埋伏我,連你都捨出來了,你還為他說話?”
陳太真不解道:“你說什麼?”
嶽清道:“朱矮子和峨眉派的幾個賤人一直就躲在附近,只是怕我跑了才一直在暗處,為了殺死我可謂是煞費苦心,連你的小命也不顧了。你剛剛被李四姑攝取真陽,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也已經是元氣大傷。”他拿出一粒混元金丹,“趕緊吃了吧,否則一會體內的金丹就要化散了!”
“五臺派的妖人休要挑撥離間!”一箇中年婦人的聲音在院外響起。
嶽清笑道:“羅紫煙是吧?你這老乞婆又來捧峨眉派的臭腳,來充當馬前卒了!”
羅紫煙怒道:“妖魔無知,死到臨頭還敢逞口舌之快!”
“你這老乞婆才是妖婦!這些年你充當峨眉派的打手,殺死的人恐怕也有幾百了吧?”
羅紫煙傲然道:“我劍下誅殺的全是死有餘辜之輩!”
“那我蔣師姐呢?”司徒平的母親蔣三姑正是死在羅紫煙手上。
羅紫煙道:“她殺了尤玉冰,我為好友報仇,有何不可?”
嶽清道:“這不就結了!斬妖除魔為天下公道,為友報仇卻是一己私利,你要殺誰之前,都說對方是妖魔,甚至於死有餘辜,亂扣罪名,哪裡是真的理直氣壯呢?”
這時空中又傳來說話聲:“羅道友何必跟這種妖邪浪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