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一場誤會,我剛才來時,還以為我那三個弟子是被貴派弟子所傷,本來也沒想把他們怎樣,只想將其制住,詢問我弟子的死因,他們就先動起了手,其實就算嶽道友不現身,我也不會真要他們性命的。”
嶽清點點頭:“那就好。”
說話之間,西南方向又飛來四道劍光,正是靈奇、司徒平,和冷青虹、桑桓四人到了。
司徒平如今已經長成一個英挺俊俏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衣,比小時候穩重多了,捧著一個玉匣向嶽清覆命:“師父,那乾天火靈珠已經收到,文蛛也已經制住帶回。”
嶽清接過玉匣,剛一揭蓋,裡面便迸射出耀眼的紅光,向上直衝霄漢,一大片天空雲層,鵝毛大雪全都成了赤色,嶽清整個人都籠罩在紅光之中,根本看不到人影,彷彿一個大火球,站在附近的幾個人紛紛掩目後退,周圍十數里雪地盡都紅赤。
嶽清施法封閉寶珠光芒,過了片刻,紅芒消退,方才看見盒中有一顆鵝蛋大小的寶珠,赤紅如火,上面飄動著縷縷光焰,在鮫絲織成的錦布上面緩緩滾動。
嶽清把乾天火靈珠拿出來,又開啟玉匣的第二層,見到裡面藏著一隻巴掌大的怪物,看上去彷彿蟾蜍,肚子底下長滿短腿,前後共有兩對長鉗,渾身皆是倒鉤刺毛,閃爍著悠悠綠光,尖嘴尖頭,眼射紅光,狠狠地等著嶽清,嘴裡噴出一連串的火星和五彩毒霧,憤怒得吱吱亂叫,在匣子裡亂爬,只是被仙法禁制,無法出來。
嶽清把玉匣合攏,在天蠶仙娘滿臉垂涎的注視之下將其交給雲蘿娘:“這文蛛是千年老蠍跟火蜘蛛交合而生,蟄伏窮幽極暗之地,先把自己的一胎出生的兄弟姐妹全都吃掉,剩下這一個最厲害的,在經過三百六十五年才能長成,這隻已經有千年氣候,你回去可好好訓練一番,正好用它以毒攻毒,乃是天下一切毒蠱的剋星。”
雲蘿娘將文蛛接過去,嶽清又把乾天火靈珠遞給司徒平:“這乾天火靈珠是它天生從天罡地煞之中析出來的真火凝聚而成的一顆內丹,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地寶,你回去以混元真氣洗煉一番,每日午時將它祭到空中,吸收太陽真火,以裝其威力,將來等你修成地仙,可用它寄託第二元神,威力與你師姑的雪魂珠不同,她那個屬於地元外丹,你這個是人元外丹,威力略有不如,但妙用更多,也更應手通靈。”
司徒平大喜,雙手捧著把寶珠接過去,小心翼翼用一塊鮫絹包裹,收入百寶囊中。
嶽清又問天狐二女的事情,靈奇笑著回道:“那天狐二女也真有趣,我和小師弟到了文蛛所在山谷之中,等待午時他最後一次施放火靈珠,眼看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天狐二女出現,先訴說她們母親寶相夫人如何悲慘,又提及他們的父親秦漁是極樂真人的弟子,請小師弟去東海幫助她們母親渡劫,看小師弟不應,那秦紫玲便拉著妹妹跪了下來,只說兩派之爭無干人倫天道,請小師弟千萬幫忙。”
天蠶仙娘在一旁插話:“寶相夫人我昔年也曾見過幾次,果真是沉魚落雁,美貌無比,與我不相上下,秦漁我也見過,是個美男子,當年他到南疆來,我還想給了一隻連心蠱,後來我恩師傳蠱警告,我方知他是極樂真人的弟子。他們兩個的女兒,又是天狐血脈,想必長得也是極美的。”她過來拉司徒平,“那麼兩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跪下來求你,你顆心軟了?”
司徒平把胸脯一挺:“我志在天仙位業,以心定欲,而非讓欲動心,她們便是再漂亮千百倍。”說著看了天蠶仙娘一眼,“便似到仙娘這樣美貌,我也是不屑一顧的!”
天蠶仙娘白了他一眼:“呸!小滑頭不知好歹!你還小,哪裡知道女人的美妙滋味”她揉捏著司徒平的手,媚眼連飛三個過去,暗使法術勾動司徒平心神。
司徒平從小就隨嶽清修行,這些弟子裡面,他是最早入門的,又不像楊鯉和靈奇他們是帶藝投師,因此五臺派道法修煉得最為純正,吃了天蠶仙孃的法術,只覺得心神一蕩,立刻警覺,默運太乙玄功,面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本來咱們修道之人,上體天心,救她們母親脫難倒也可以,只是峨眉、五臺兩派百年紛爭,乃是仇敵一途,因此不敢答應,回來請示恩師再做定奪。”
天蠶仙娘見迷不動司徒平也是微微吃驚,心中動了爭勝之念,心想我還弄不過你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暗暗將一隻問心蠱隨手送了過去,那問心蠱本是極小極小的一隻蜘蛛,從毛孔進入人體便似蚊子叮了一下,微有痛感,然後便能順著血液直逼心臟,控制心神。她一邊放蠱一邊繼續跟司徒平說話:“你不答應,那兩個小美人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