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五千多年以前,皇帝戰蚩尤的時候便已經存在於世,魔教將其奉為無上至寶,只有教中長老才有資格修煉。這《血神經》分為上下兩側,千年前魔教分裂,無人能夠服眾當上教主,當時身為長老之首的石神宮主負責保管此經,此經極為詭秘,若是所傳非人,就要釀成大禍,造成無邊殺孽,他為了看管此經,延誤了許多年才成道。”
嶽霐問道:“那經竟然如此害人,對於他來說又是累贅,直接毀掉不就完了嗎?”
嶽清道:“先不說那經書是他教中聖物,不能擅毀,而且那書相傳是用上古神魔的皮肉製成,以魔教無上密法煉成,每一個修煉經書之人,除了像石神宮主那樣有大智慧,大神通的,能夠不受其害之外,其他的經書主人,大部分最終都被吸入經書裡面,成了書的奴隸,這樣一部經書,非但魔教手段無法將其毀滅,便是佛道兩教的法術,要想將其毀壞一點,也是千難萬難。此書本分為善惡兩冊,千年前,峨眉派長眉真人初入道時,曾經受瘋和尚指點,入石神宮去毀此經,長眉真人卻只將善冊收去,剩下半本惡冊仍被留下。”
嶽霐“啊”了一聲:“這豈不是弄巧成拙了?聽爹爹的口氣,那石神宮主竟是個有道高人,為何不借著長眉真人之手,將那魔經一舉全部毀去?”
“首先,長眉真人也並不能將此經徹底消滅,其次,石神宮主有個女兒,沉溺魔道,走火做僵,成了一具殭屍,非得此經不能復原,這便是佛家常講,神通不敵業力之意,石神宮主那樣的神通廣大,也是無可奈何。”
“他女兒情形竟是如此詭異,非得一部魔經不能解決?他父親那般厲害,想必都已經牢記下來了,將來把經中內容傳授給他女兒便好了嘛。”
“那《血神經》本身具有極其詭秘的力量,所有修煉過的人,元神都跟其有冥冥中的聯絡,死了之後,也不能入輪迴,而是要被吸入書中去,成為書中魔神,那書一共三百六十五頁,若是每一頁都有一個魔神主宰,便會成為禍亂三界的無上魔物!”
嶽霐擔心地問道:“那石神宮主的女兒,最後有沒有渡劫成功呢?”
嶽清搖頭:“此事外人皆不得而知,不過大約是失敗了,後來石神宮主連血神經也不管了,自既成道而去。那惡冊被邪魔兩道的人爭相搶奪,最終落在血神君鄧隱的手上,他將自己全身面板剝下,煉成血影神功,糅合全身精氣神,成就一條血影,遇見人只合身一撲,便將對方精氣元神全部吸走,而且水火風雷,飛劍法刀皆不能傷。”
嶽霐吃驚道:“弟弟也練成了一道血影,莫不是”
“並非如此,剝皮練功的只記載在惡冊之上,被鄧隱得去。而這善冊當年便是被這般被長眉真人收走,落入瘋和尚手中,後來瘋和尚跟石神宮主鬥法,這紅丸便給石神宮主的師弟,也就是那鐵城山老魔窺隙奪去,霄兒修煉的,是這善冊上的魔法。你們姊弟倆皆有宿慧,雖然未能復得往生記憶,修行起來也是一日千里,但畢竟年幼道淺,你是仗著是先天乙木精英,並得靈木真水培養,方才修煉到如今這般法力,而霄兒則是靠著這枚被種於泥丸宮中的經書才能殺死毒龍尊者。那老魔也真個歹毒,將此經書種入霄兒的元神當中,將他的精氣元神都拿來做供養,霄兒自以為是得了寶貝,能使法力大增,實則不知不覺,已經做了魔頭奴隸!”
嶽霐看了看弟弟,又問:“那弟弟和母親”
“霄兒當時持有心燈,將元神護住了,只不過損傷一些元氣,還不方式,而你母親元神已經被攝入經書之中去了,這書流傳至今,書頁裡都已經有了魔神鎮守,唯有還差四頁空白,正是那老魔給我們一家四口準備的,要想救她”
嶽霐聽父親說到這裡又頓住了,急忙又跪下哭道:“求爹爹告知救母親的方法,便是千難萬險,哪怕有一絲希望,女兒也一定把母親救回來!”
嶽清又把她抱起來,給她擦去眼淚:“要想救你母親,非得你和霄兒合力不可,而且還得兩件佛門至寶,他持心燈散花檠,還另須一件七寶金幢。那七寶金幢在佛門高僧智公長老手上,如今在大雪山青蓮峪中,非有絕大因緣,不能得到。”
嶽霐咬著嘴唇說:“無論如何,便是拼了性命,我也要把那寶貝求來。”
嶽清道:“那智公長老乃是佛祖座下第四十七尊者阿閻修利羅,大阿羅漢,於南宋末年轉生入世,發大菩提心,度化世人,如今已是菩薩境界。他在蓮池地下,發現了西方嘛羅揭波提尊者千年前封藏的一件至寶,便是那七寶金幢,每閣六十年開關一次,講經傳法,普渡眾生,並尋找七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