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兩者只能存在一家,當年金光寺趕走通德寺,現在風水輪流轉,通德寺驅逐金光寺,肯定佔了對方的寺院,所以他徑直朝著萬佛山後山飛去。
金光寺佔地極大,老遠就看到佛光沖天,此刻寺里正在舉行佛事,佛光中傳出陣陣梵音。
“一報還一報,我們做佛事時你們來搗亂,現在你們做佛事,我也來搗亂一把。”謝小玉笑道。
換成一個佛門弟子,肯定會顧及佛門的聲威,就像明德、明海也是等信眾離開才找麻煩,謝小玉卻不是,他根本不管什麼佛門臉面。
到了金光寺大門上空,他隨意看了一眼,果然昔日“金光萬丈”四個大字的牌匾已經變成“通德寺”三個字。
謝小玉一拂袍袖,一團佛光卷出,並沒觸及山門,只將牌匾捲了下來。
佛寺都有佛力加持,破壞佛寺就相當毀佛,是和佛為敵,他的膽子再大也不敢這麼做。只毀牌匾,就是私下尋仇。
他並沒接過牌匾,而是用佛光卷著牌匾朝著山上飛去,最後旋轉著落在大雄寶殿前面的廣場上,隨著一連串碎裂聲,牌匾砸得粉碎。
此刻,大雄寶殿內全都是江都城裡的達官顯貴。
通德寺佔了金光寺,對外卻說金光寺遭逢大難,所以將寺院轉讓給通德寺。
為了眼前這場法事,通德寺上上下下忙了很久,通德寺方丈幾乎將江都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全都請了過來。
此刻法事做到一半,卻有人將寺院的牌匾砸了,不但是當眾打臉,還是用鞋底子抽,打得太狠了。
“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輕慢我佛!”
隨著一聲大喝,通德寺有頭有臉的和尚全都從大殿裡跑了出來。
發出喝聲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和尚,五十多歲,白衣白帽,抬頭看著天空,謝小玉則居高臨下看著下方。
這群人裡沒有剛才提到的那個上師,那白衣和尚只是上人,除此之外還有五個和尚也是上人。
他記得當初金光寺總共有九個上人、一位上師,相比之下,通德寺的實力確實略遜一籌,怪不得會被金光寺逼走。
“不知道誰才真正輕慢我佛?”謝小玉開啟遁光,顯露身形,然後隨手一揮,將明德和尚扔了下來。
底下那麼多人,當然不可能讓明德摔成肉醬。白衣僧人右手一抬,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明德托住,緩緩放到地上。
“閣下為何擄我寺中弟子?”一個約莫八十多歲白鬍子和尚怒聲問道。
謝小玉根本不理這個和尚。他知道這群傢伙最擅長耍嘴皮子,能夠將死的說成活的、黑的說成白的,所以隨手一抖,半空中頓時浮現明德的身影。
那是明德、明海兩人前往普濟寺鬧事的影像,他早知道會有麻煩,所以事先有了準備。
“可惡!你不但擄我寺院弟子,還用幻術敗壞我寺院的名聲,實在可惡!”
白衣僧人知道理虧,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索性來個死不認賬。
“願力如同大江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大家各憑本事獲取,何必玩這種見不得人的把戲?至於是不是幻術,你自己心裡明白。你敢以心魔發誓這是幻術嗎?”謝小玉根本不玩虛的。
白衣僧人當然不敢,他百分之百肯定這都是真的。不過佛門最擅長詭辯,所以他毫不在意地說道:“我乃佛門弟子,如何會對心魔發誓?憑這一點就可以肯定你是邪魔外道,看我以佛門法力降妖伏魔。”
白衣僧人身體一震,一道刺眼的白光從他體內噴薄而出,那白光隱約匯聚成一頭猛虎的模樣。
“師兄,和他客氣什麼?降妖伏魔是我等的本分。”另一個上人也放出萬丈佛光。
“佛門之中盡是你等敗類,我修練的無相佛光乃是佛門無上大法,難陀寺巴坤納布尊者賜下,到了你等口中居然成了邪魔外道呵呵。”謝小玉一陣冷笑:“你們其實用不著找藉口,我本來就要會會你們這幫人,還有後面潛修的那位上師想一起上,那就來吧。”
“無相佛光。”
“原來這就是無相佛光。”
“果然無形無相。”
“難陀寺”
那些來禮佛的人議論紛紛。
通德寺的和尚此刻有些騎虎難下。他們對謝小玉的話並不完全相信,卻不敢說是假的,畢竟謝小玉用的法門確實很像無相佛光。如果無相佛光是真的,那麼巴坤納布尊者可能也確有其人。
剛才謝小玉一來就揭發他們,簡直就將中土佛門的臉面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