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但是你們幹了什麼?”太虛門的道君一上來先扣了一頂帽子。
兩個道君一時語塞,他們只感到冤枉,並不是他們主動聯絡婆娑大陸的佛門,而是那邊找上門來。
看到兩個道君不敢動手,謝小玉也見好就收。
隨著謝小玉下達一道道命令,原本分開的苗人迅速合攏在一起,仍變成百人一隊,從不同的方向躥入山嶺中。
兩位道君只能無奈地看著一隊隊人馬從眼前消失,他們根本不敢動,因為對面有八位道君壓陣,更因為其中有個太虛門的道君。
過了片刻,虛空中又傳來陣陣波動,剛才被強行打斷因此無法挪移過來的道君再次破開虛空,當然也有人選擇更直接的辦法,只見幾道遁光破空而至,眨眼間來到近前。
和剛才那兩位道君一樣,此刻跑過來的這些人全都怒不可遏,但其實他們挪移到一半的時候被人打斷,這並不丟臉,道君都有這樣的本事,有些真君也能做到,丟臉的是被打斷的方式。
攻擊那些道君的是一種靈體,那東西介於靈鬼和陰魔之間,能像前者一樣化虛為實,也可以像後者一樣穿梭虛空。
如果換成在其他時候,那些道君根本不會在乎這種東西,因為它們沒有殺傷力,根本無法造成危害,本身又很孱弱,很容易滅殺,但是他們挪移到一半,進不得、退不得,也不能格擋、不能閃避,偏偏這東西見縫就鑽、見孔就入別說道君,就算天仙都受不了,這怎麼能讓他們不怒發欲狂?
不過等到看清楚這邊的陣勢,那些匆匆趕來的道君全都如同冷水澆頭般,他們首先想到的也是“陷阱”。
“戲看完了,我們該走了。”陳元奇淡淡說道,說著他的身體漸漸消失。
另外幾位道君也一樣,全都遁入虛空中。
他們來這裡總共有兩件事,一件是幫謝小玉壓陣,擋住朝廷這邊的道君,另外一件是看看效果,他們要親眼見識謝小玉訓練的這支軍隊的實力。
現在,戲已經看完了,事實證明這套戰法確實恐怖。
這邊只有兩千名苗人,以前沒有一點基礎,從入門到練兵前後還不到八個月;而那邊是數萬名軍隊,軍中士卒全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並在三年前被傳授神道法門,如今居然在彈指間灰飛煙滅。
既然有了結論,這些道君覺得沒必要繼續待下去。
這些道君遁入虛空中時,當然沒忘記將謝小玉等人一起帶走。
太虛門道君最後一個離開,他遁入虛空前,朝對面那些道君冷笑一聲,然後語氣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你們好自為之。”
夜再次變得寂靜,甚至比原來更靜,原來還有人站崗放哨、來回巡邏,現在卻一片死寂。
活著的人還有,不過數量極少,不超過百人。
看著底下那悽慘的情況,眾道君全都陷入沉思中。
其中一個道君凌空虛劃,食指微微發亮,亮光構成一個繁複的符篆,當他劃完最後一筆,四周頓時響起一陣嗚嗚的聲音,那些戰死的亡魂紛紛朝著這邊聚攏過來。
閉上眼睛後,那道君捜索這些亡魂的記憶。
過了片刻,那道君的臉色有些發白,轉頭朝著先到的那兩位道君問道:“這些人不是陳元奇他們殺的?”
“當然不是,再怎樣陳元奇也是道君,怎麼樣都不可能對這些小角色下手。”年長的道君回答道。
“你看出了什麼?”一位腰繫劍囊的道君眉頭微皺。
“這些記憶很凌亂,大部分的人死得不明不白,他們只知道被偷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殺了;一小部分人知道偷襲他們的是苗人,但這些苗人很詭異,用的是飛劍,而且擅長挪移,出手極快,不管是否命中都會立刻挪移遁走。”這位道君說出他看到的東西。
“一擊不中,全身而退!”
在場之人都是道君,就算不是劍修,也明白這個道理。
“知道有多少人嗎?”腰繁劍囊的道君連忙問道。
觀亡魂的道君搖了搖頭。
“大概有一、兩千人。”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最先到這裡的道君,他來的時候,眾苗人還在肆意殺戮,他曾經用神念掃了一下,雖然沒有仔細數,大致的數量卻是知道的。
聽到這番話,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只有這麼點人?我還以為至少得有兩、三萬人。”一位道君說出大家心中的想法。
“那小子手下的苗人加起來才五千人左右。”腰繫劍囊的道君最清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