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這件事關係到李光宗。
“小哥,是不是我有什麼不妥?你儘管說,我承受得住。”李光宗也有些緊張。
既然李光宗這樣說了,謝小玉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道:“我懷疑你誤打誤撞走上了神道之路。”
“神道?”周圍頓時一陣喧騰。
大門派出身的人對神道並沒有特別的歧視,更不會有敵意,大乘佛法就是脫胎於神道。,散修就不同了,因為神道大劫的緣故,散修大多認為神道不是好東西。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李光宗等人,他們連散修都算不上,完全是半路出家,他們聽人提起過神道,卻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大叔,這段日子你想必幫了不少人吧!”謝小玉看了窗外一眼。
李光宗尷尬地笑了笑,讓他自己回答確實有些為難,這豈不成了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那當然,不只是俺爹,俺們也幫了不少人。俺們看到下面那些人,就忍不住想俺們當初也和他們一樣,要不是碰到大哥,俺們說不定還不如他們呢!”李福祿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了。
王晨也插嘴道:“他們幾個現在的身分不低,說的話比一些大門派的掌門都管用,著實幫了不少人。”
“恐怕還不只這些,別忘了,被招募進來的那些人不是都會被帶走?是被踢掉,還是被留下全都在他們的一念之間。如果被踢掉,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每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向他們祈禱千萬讓自己留下,這可比什麼感恩還強烈得多。”
吳榮華說道,他負責監視,那些拿著船牌的人以為躲在帳篷裡,別人就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其實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裡。
“這就對了。”謝小玉將前因後果全都湊了起來:“大叔,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踏出感應天地這一步的嗎?”
“感應天地?”李光宗拚命回憶著,對他來說,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
“在忠義堂門口。”謝小玉提醒道。
李光宗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我想起來了!那天你殺了姓朱的老傢伙,我以前也是忠義堂的人,一時之間有些想不透,出來之後腦子裡迷迷糊糊,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突然間就知道了他們的喜怒哀樂對了,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變得不正常。”
李光宗總算知道是什麼時候出問題,卻不清楚問題出在哪裡。
其他人同樣不懂,他們對理論方面的東西也是一竅不通,這些年來,他們也學謝小玉看了很多書,但看書和明白道理是兩回事。
“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不過這確實是神道的法門。大叔握著決定別人去留的大權,又幫了不少人,得了他們的感激,這就轉化成為願力。”謝小玉簡單地解釋道,如果說得太複雜,他怕這些人聽不懂。
“願力?那豈不是很糟糕?”法磬問道,他在九曜派的時候多少聽別人提起過願力之道,也知道大乘佛門現在的困厄。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嚇了一跳,連李光宗都有些心驚膽顫。
“那倒不會。大叔是先幫了別人然後得到別人的感恩,這才生成願力,和大乘佛門那套不能相提並論,所以用不著擔心。”謝小玉連忙說道,這主要是為了讓李光宗安心。
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角落裡那座傳送陣發出一陣輕響,蘇明成回來了,他一邊走,一邊嚷嚷道:“菜點好了,難得輕鬆一下,我點了這裡的特產,有生猛海鮮,也有珍饈野味,不過話說在前面,珍饈野味裡有些東西多少還留了一些瘴毒,忌諱的話就別碰。”
突然蘇明成感覺氣氛不對勁,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大哥剛才說了,俺爹莫名其妙走了神道之路。”李福祿嘴快。
“我早就知道怎麼了?。”蘇明成莫名其妙。
“你知道?”眾人全都震驚。
“是啊,當初我就感覺出來了,麻子也是,洛哥應該也看出來了。”蘇明成越發疑惑起來。
“你們你們怎麼都沒吭聲?”法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那個時候還不同於現在,他在這群人中,實力只排在洛文清和麻子後面,絕對在蘇明成之前,沒想到蘇明成看出來了他卻沒有。
“這不是謝哥的意圖嗎?”蘇明成傻愣愣地問了一句,緊接著又說道:“我們三個都是這麼覺得——李叔年紀大了,以前又沒底子,尋常的路恐怕走不通,所以謝哥讓他兼修神道,藉神道之力提升修為,突破瓶頸難道不是這樣?”
說完,蘇明成看著洛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