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門將和以前不一樣,霓裳門看似是綺羅在做主,實際上真正當家的恐怕是謝小玉,而謝小玉則是和太虛、九曜、空蟬同一級的人物。
不過轉念間美婦人又想到一個問題,道:“確實有必要和霓裳門交好但是要怎麼做?既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又必須顯示我們的誠意。”
翠羽宮宮主微微一笑,她早就想好辦法了,道:“這很簡單,理由是現成的,現在觀月臺、雲淑樓、百花谷三家連手,我們當然有必要拉攏其他女修門派,因此霓裳門是第一家,我們還要再拉攏幾個女修門派進來,裝出要和觀月臺分庭抗禮的樣子。”
“萬一別人猜忌怎麼辦?”美婦人仍舊有幾分擔憂,翠羽宮宮主能想到的事別人肯定也能想到,這個時候翠羽宮插上一腳,別人會不會懷疑翠羽宮也有野心?
“不會。我們和觀月臺只要一直針鋒相對,外人就不會猜忌。”翠羽宮宮主說道,並在說到“針鋒相對”四個字的時候,她特意加重語氣。
到了這個時候,眾女都已經明白,翠羽宮和觀月臺恩怨糾結萬年之久,裡面固然有兩派祖師的原因,不過更多恐怕是一種默契,她們甚至能夠猜到,等將來霓裳門強盛起來,翠羽宮、觀月臺十有八九會握手言和,然後連手壓制霓裳門,再演一場持續萬年的對頭戲。
第二十九卷第003章給臉不要臉
霓裳門的駐地一下子變得異常聚,眾多賓客紛至沓來,手中拿著金色的請柬。
今天,是霓裳門新門主的即位典禮。
臨時駐地顯得有些寒酸,來的人交頭接耳,臉上帶著笑容,不知道是微笑還是嘲笑,或許後者的成分更多。
在平臺邊緣,數百名年輕貌美的女弟子站在那裡負責迎接。
“這位前輩請留步,這份請柬好像不是您的。”有名女弟子將一位來自桑鳴山的弟子攔下來。
這名桑鳴山的弟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相貌不錯,只是略微顯得傲慢。
桑鳴山弟子毫不在意,嘻皮笑臉地說道:“家師另有要事,無法前來,所以讓我代為觀禮。”
這顯然是託詞,那句“無法前來”顯得傲氣十足,根本不將霓裳門放在眼裡。
“還請前輩見諒,每一份請柬都只對本人有效。”女弟子沒有放行,她情願得罪來客,也不敢壞了規矩。
“好大的口氣!”桑鳴山弟子一甩袖子。
此人旁邊還跟著幾個手下,其中一個人破口罵道:“一個靠賣弟子換取資源的二流門派居然也囂張起來了,也不想想你們的面子值幾個錢?”
這人的話音落下,半空中響起謝小玉的聲音:“你們是來搗亂的?”
一陣金光閃過,謝小玉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面如寒霜,眼睛微眯。
剎那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彷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那個跟班剛才還氣勢洶洶,看到謝小玉立刻就軟了,連忙退到後面。
“在下不敢。”桑鳴山弟子拱手說道,他面對謝小玉也高傲不起來。
“你師父不識字嗎?請柬上寫明只對本人有效,他既然沒時間,乾脆就別來了。”謝小玉冷哼一聲,隨即掃了四周一眼,見那些來客很多都是三十歲左右,更有幾個人看起來連二十歲都不到,顯然拿的請柬也不是他們自己的。
“霓裳門改換門主,這樣的大事我等不參加,豈不是太失禮了?”桑鳴山弟子不得不放低姿態,不過他仍舊沒有道歉的意思,更不打算就此回頭。
謝小玉不理會記名桑鳴山弟子,轉身對那個女弟子點了點頭,道:“你做得不錯,不是本人前來,一概打發回去。璇璣、九曜、北燕山、摩雲嶺諸派掌門都到了,如果放一些不夠身分的人進去,豈不成了笑話?難道這些門派的地位比璇璣、九曜更高?難道他們的弟子能夠和璇璣、九曜諸派掌門平起平坐?”說著,謝小玉冷哼一聲。
桑鳴山弟子臉色頓時變了,本來他覺得不給霓裳門面子頂多會讓謝小玉不快,卻沒考慮到其他門派會怎麼想,十有八九會認為桑鳴山自高自大,不將其他門派放在眼裡。
“在下不敢。”桑鳴山弟子連忙說道。
“你面對我當然不敢,但是面對霓裳門的弟子卻沒什麼不敢的。”謝小玉目露兇光,身上散發出一絲殺氣。
“謝小哥,我這師侄驕縱得厲害,不會說話,多有得罪,恕罪、恕罪。”半空中一陣波動,一個老道冒了出來。
“師叔”桑鳴山弟子看到自家長輩到了,頓時有了倚靠,一臉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