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想要發射毒箭,殺人滅口。
“哼!這算什麼秘密。你娘和那龔夫人不都喜歡在主人面前賣弄風騷,臉上那嬌媚樣兒有多撩人!腰臀比那美人蛇扭得還過分呢!你會沒見過嗎?”辛雙清毫不客氣地道。
木婉清大怒道:“怎麼說我也是你主母。”表面很兇,語氣神態卻很顯得底氣不足。
“我辛雙清的主人只有一個,其他連皇帝老子的帳都不買。”辛雙清一字一頓道。
木婉清恢復了些冷靜,針鋒相對道:“買你老子的奶奶,那絕不可能。我媽那武功練出來就那樣子。絕不是什麼賣弄風騷。不信你仔細觀察鍾阿姨,絕對能從中發現異同。”
很想繼續解釋又怕說不好,總不好直接告訴她,母親是受了父親滋潤,自然煥發。
《御女心經》太厲害了!女人的影響太大了!傻子都看得出來,很自然就想到了那方面,卻也更容易誤會。母親要向原創取經,不得不找他。那種事怎好明著來,自然只有等別人都睡了再來。
或者
反正是很不好說,說不好越解釋越糟糕。忽然火氣上湧。心中一怒,不打算解釋了,恥笑道:“本來還挺佩服你能為真情而付出一切,原來只是換湯不換藥換個名字。什麼主人?什麼奴婢?全是假的。要他真當你奴婢,你還會留在這裡?演戲。誰不會呀!”
“唉”木婉清嘆息道,“本來我一直覺得秦大哥什麼都好。就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太不爽快。現在才知他是多麼地正確。夫妻不是幾天幾夜的事,也不是幾月幾年。”
鍾靈的話聲突然傳來:“與我們那多情的爹爹相比,分隔開來只有幾日幾月的真情,比你這要好上百倍。但站在秦大哥面前,爹爹根本就不是什麼情聖,而是情剩。一大碗剩飯。偏偏我媽他們還都吃得那麼香。見了父母的教訓,傻子才會重蹈覆轍。”
補充道:“別以為這就是愛,這只是基本條件,最好都還有待觀察。”
辛雙清道:“一個原來什麼都不懂。長得最美都只是野花一朵。對男人來說,野花是比家花香,但野花始終是野花。春天一到,遍地開花春心一動,小小的就都”
木婉清很是聽不入耳,強行插入道:“你當你生下來就什麼都懂!秦大哥都說最喜歡我的純真,不像你們受了社會的汙染。表面可以洗,心靈怎麼洗?乾淨是假,不乾淨是真。你那家花都不知要歷經幾家,幾十幾百家,哪比得了我只認秦家一家!”
一時說得是很痛快,卻一時接不上更加痛快的話。
只聽辛雙清的話仍在繼續:“另一個正像你所說,不是假乾淨就是假純真,騙一時還行,騙一世想都別想”
鍾靈知道接下來沒什麼好話,說完就走,懶得再聽,但還是禁不住聽了幾句。
兩女還在爭執,依舊是誰都不服誰,說得最有理都不管用。眾女沒事都喜歡私下裡吵上一吵,有時候什麼都說,甚至有掏心窩的話,其中大半都很得罪人。吵完火消了,對外更容易保持團結。
不然老憋在心裡不釋放,那種難受更難受。
辛雙清在眾女中的地位,也如‘冰火雙極’,分開來說不完整,合一塊又分不清,最低?最高?她可以閉上嘴一個字不說,但那樣做只會讓她顯得更不合群,更容易受攻擊。
不得已,只好也加入其中,與眾女打成一片。鬥就鬥,鬥個不亦樂乎!
初三,午飯的時間才到,龔家酒樓就再次人滿為患。
這麼一座小鎮,這麼一家小樓,卻比大城鎮的大飯店還熱鬧,客人們好像越來越不把錢當錢花。
廚房加了一間,又加一間都還是不夠用。
秦朝的意見,廚房可以慢些無所謂,主要是要味道好、乾淨。別讓玉朱、玉紫姐妹又找機會往裡面摻什麼口水、小蟲之類的玩意兒。那不只害客人,酒樓的酒品更受害。
“哼!一般人我們還懶得害呢!”玉朱不知恥也後勇。
“那知縣夫人,亂拋什麼媚眼”玉紫的話更難聽。
其實那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找秦朝幫忙美容,至少也要取一取經而已。怎麼說,左柔那變化都太大了,最如何隱瞞也隱瞞不了。怎麼說,左柔以前也是個名人,出了名的醜!
出了名的肥胖
客人都不敢表現有任何不耐煩,擔心被其他客人群起而攻,找到機會賣好。
小柳仍像個店小二一樣在一旁幫忙,偶爾辛雙清會客串一下,但秦朝肯定得在場才行。
等就等唄,客人哪裡還敢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