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女人感到放心。
原來可以不相信,現在都禁不住親身體驗過了,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他這類怪人。
不然他最如何武功厲害,也不會有這麼多美人主動圍繞在他身邊,日久生情很自然,否則豈不很無情。
最惱火是自己易容後扮演木婉清過於投入,假戲真做,下不了臺。
明知越投入,被識破後越危險,也做了種種防備,不料對他全然無用。要不是見他果如傳言中一般神通廣大,也不會繼續利用身世之迷去試探他,行動還這麼快,連心裡都沒來得及做好準備。
阿朱邊想邊找人。
找了半天找不著。
不想守株待兔浪費時間,本想留個口信在碧雲那兒,見了吳夫人後立馬改變了想法。雖然與吳夫人和她女兒吳圓圓都沒存什麼交情,但也算認識,乾脆以真面目示人。
暗示自己,從今日起,對外名字改用阮阿朱,書面的正式名改用段朱,小名阿朱。
一陣客氣,一陣介紹。
“原來只是慕容公子的侍婢。”吳圓圓立馬換了嘴臉,鼻孔朝天。
吳夫人見勢不對,正想猛然想起主人離開前說過,外人來訪,就算是皇帝老子親臨,也不用卑躬屈膝,直管挺直了腰桿。
阮阿朱見吳圓圓如此不留情面,很想譏諷她幾句,考慮到阿碧現在的病情一日深過一日,忙強忍住心中怒意翻滾,知道這時候最好別太得罪這些有機會吹耳邊風的婢女。
昨晚不是沒見識過這吳圓圓小姐撒嬌的本領,雖然也很佩服秦朝那超凡意志力,至少自家的慕容公子不敢親身嘗試,每次不是換了年齡特別小的就是換了年齡特別大的來服侍。
每次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也是由奶孃上前幫忙用嘴解決,絕不會亂來。
望了望旁邊的李奶孃,暗中與慕容公子的幾位奶孃比了比,結果氣得都想揍人了,南慕容竟然又不如他‘還看今朝’,這是什麼道理?
對他這暴發戶,實在比不得,純找罪受。
匆匆談完,回家找阿碧。
事無鉅細,可以說的都和阿碧說了,不可以說的也說了。說著說著,忍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怎麼擦都擦不完,暗罵:“該死的秦朝,你怎麼還不快找來?”
心道:“就不信你對姑蘇慕容一代代苦惱收藏下來的各家武學沒想法,誰不知道你這人最愛偷偷摸摸,行事還不如那番僧鳩摩智光明正大。”
姑蘇慕容要獲得吐蕃國師鳩摩智的大力支援,支付相應代價是沒什麼好說。但代價可以只看幾小時,可以是幾天,甚至幾個月,‘還施水閣’對他開放的時間總得有限制。
那‘大輪明王’鳩摩智又不傻,傳聞中擁有大智大慧,簡直不像個凡人!自然知道要亮出與之匹配的高超實力,才可以獲得相應的尊重,得到滿意的收益。
他本來可以先幹下幾件轟動江湖的大事,打響在江湖上的名聲,如今要與姑蘇慕容合夥應對那來歷神秘的西南第一說書人‘還看今朝’,自然是繼續容忍的好。
或許準備像以前一樣隱藏起武功方面的實力,找機會出其不意,一擊必殺,一戰天下驚。兵法有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秦朝像是憑空出現,這知彼還從何說起。
一粒老鼠屎,打壞一鍋湯。可以說,他簡直是根攪屎棍子。他一出現就把西南武林攪得一團糟,江南武林終於免不了也
耳邊傳來阿碧的柔聲細語道:“公子爺和那秦朝都還沒娶妻,不便納妾是正理,自然比歪理難做,如長生比一死難,別再多心了好嗎?”
吳儂軟語從小都習慣了,仍像音樂般美妙動聽。
可是,阿朱實在忍不住,豁出去了,直言道:“你還在做你那白日夢,這時候還不肯醒,什麼時候醒?”
氣勢忽洩,連聲說道:“對不起”心中很自責,怪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激動。
阿碧溫柔一笑道:“本來咱們姐妹死都不會離開公子爺,不料阿朱竟然也出身這般高貴,今後的道路當然很不同咯!說不定還真如他所說,大理公主都可以做一做,那還有什麼白日夢?”
阿朱哭笑不得道:“一說他,我就來氣。恨不得踢他幾腳幾十腳,拿刀子捅他,捅幾刀還不解恨。同樣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怎麼和北喬峰的氣度相差這般遙遠,兒女情長。”
阿碧嘻嘻一笑,介面道:“英雄氣短。”
又道:“那吳圓圓也是個好笑的人,但也不傻。”
阿朱見她開心,忙趁機把藥碗遞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