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只是十一二歲,而你們已經二十多歲了。
可以說,就算最後這一期的寺生考得狗屁不通,出考題的上一期新寺生也沒任何成就感,反而同樣顏面掃地。
“這高升泰的孫女,我倒是聽過,只是沒想到,她聰明到了這種程度。”段老感嘆一聲,笑道,“這下好了,整個天龍寺的風頭都被她一個丫頭壓下了。”
“其實我說麼,高升泰做得過份了點。”孟老說道。
“嗯。”張老也是點頭,“他高家在大理的名望已經夠高的了,居然還不滿足,連天龍寺招寺生都要插一腳,確實過份呀。”
李老哼了聲:“他高家呀,我看就是想做皇帝,老段,你小點就是。”
“小心什麼?”段老呵呵一笑,“高家雖然名氣大,可那是應得的,我相信高家是忠臣。”眼睛看向樓下,笑道,“就是這次風頭讓高明真這丫頭搶盡了,這新來的寺生以後怕是壓力很大呀!”
“若只是壓力就好囉,關鍵是臉面!我天龍寺的臉面!”李老沉聲道,“如今,只有期望後來還沒來的幾個新寺生們,能出一兩個妖孽。”
“老李說得對。”張老哈哈一笑,“現在就看段海峰他們那一批呢,他們那一批好像還有四個書生,這些書生裡只要有一人能解出那丫頭的題,壓下她的風頭,顏面雖然也有損傷,可就好多羅!”
眾人也都點頭,天下的事往往是第一便佔據了八成的目光,只要今天有人能壓住高明真,不管是誰,至少百姓的談論焦點都會聚集到那人身上,談論高明真的雖然也很多,可相比之下影響就小很多了。
說著話,坐窗旁的張老忽然朝樓下瞥了一眼,眼睛一亮。
“這批孩子動作蠻快的嘛,都到了。”張老說道。
下面秦朝、關詩皓等二十多人此時都上了那狀元壇和那群解題的新寺生混在一起正說著話。
“在下張鵬陽!”
“我叫瞿有豐!還未請教”
“我,段海峰,見過鵬陽兄,有豐兄!”
秦朝、秦龍、秦虎還有秦啟、秦樹打著招呼,同時一個個新寺生也介紹著自己的名字,沒多久頗此有些熟悉了。
“嗨,諸位仁兄。”
嗓門最大的胡清秀開口道,“現在狀元樓九道大題,我們闖過了四道題,還有算術3道,書法1道,棋弈一道。”
“四道?這麼說詩詞都過了?”關詩皓連插嘴道,他對詩詞最擅長,自然也最關心。
“這是自然。”很多少年笑了起來,相比算術,大部份在詩詞上都是很有些功底的,那胡清秀一指旁邊表情有點冷淡的少年道,“詩詞這一關是我們的魯寶佳大哥給闖過的,哈哈,魯寶佳大哥的詩詞都達到了四品哦。”
“四品?”關詩皓眉一挑。
張九才、楊啟先、王忠和、段昌業都看了一眼那魯寶佳。
“能達四品,不錯。”張九才說道,不過話裡雖然讚揚,語氣反有股不在意的淡然。
“今天吃多了點,腦袋有點昏,表現得不好,不然”這魯寶佳淡淡說道,眉眼微微一聳,“不過四品也勉強夠了。”他眼神看了一眼張才九,“我就這水平,剩下看你們這新來的一幫了!”
“好說。”楊啟先笑呵呵說道。
“除了魯寶佳外,南宮中他的詩詞也到了五品。”魏雙插嘴道,眉飛色舞的,“而且南宮中他不止詩詞,這讓人頭痛的算術題有一道也是他解開的。”
“哦?”關詩皓連看向那南宮中,他詩詞不錯,可看到數字就頭痛,對這能解算術難題的自然特別關注。
“我也就運氣好,那道題正好以前做過類似的。”個子不高的南宮中笑說道。
“不管什麼原因,能解出一道算術題就值得我玉白佩服!”關詩皓很親熱,很多少年看向南宮中的眼神也同樣不同,人就是這樣,自己熟悉的領域,往往他人表現再好,都不佩服,不熟悉的,他人有一點點成就都感覺很厲害。
“嗯?”秦朝看向那南宮中,他看得出南宮中眉眼中有一絲落寞。
“落寞?”秦朝迷惑,狀元樓過關九道題中,第一關卡是詩詞,第三關卡是書法棋弈,詩詞是這個時代讀書人必學的,上私塾學的就是這個,所以,對新寺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大難題,每一期幾乎都有詩詞過關的,可接下來的算術。
這時不像後世,數學最為發達而且極為受人重視。
大部份的書生,學的算術並不多,而且都是些極簡單的,所以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