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我心頭一顫,身為負心女,如果我現在揍他會不會挨雷劈?於是我把腦袋往後退了退,識相地點頭:“嗯,你可以放開我了罷?”
木兮抬眼,很無辜的樣子:“可是,為夫還想佔佔娘子的便宜。”
“。”
故事果真是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兩段故事,合起來便是我以前那撒狗血的前半生。
我吃著糕點,愁眉苦臉的思索我的後半生。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個堅忍不拔的女漢子,在崎嶇地愛情道路上歪了樓,用一種沉靜和理智的方法來斬斷了糾結不堪的情思。
只是好憂傷,為何老天爺還要讓我遇見那兩貨?難道真的是要讓我像一根被剝了皮的白蘿蔔,在這段三角戀中想殺相愛到死?然後像一隻出土的破花瓶,再被人挖出來細心呵護?偶爾裝點水插枝花卻還要漏水。
真是慘不忍睹!
吃完了一盤糕點,我也信心滿滿。
管他前方是如何霸氣側漏,我也要闖他一闖。
闞自珍從迴廊那頭慢慢走了過來,我眼光如膠似漆地粘在他身上。依舊是一身青衣,藏青色絲帶綰著如雲黑髮,眉目間是一種極致的俊朗,卻有隱含著儒雅氣息,本該是一張含笑的臉龐此時卻冷的像坐冰山。
我收回目光,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只好不著痕跡的往桌子底下蹲,想在闞自珍走近之前把自己藏起來。
闞自珍眯了眯眼:“遇事便躲可不是好習慣。”
我從桌子底下爬起來,臉上笑開了花:“呵呵,剛才掉銀子了。”為了證實我所說的話,我側過身子從懷中摸出一兩碎銀子遞給他看。
闞自珍往我身旁坐了下來,矜貴優雅地品著執子端上來的茶:“撿夠了麼?”
我點頭:“夠了,夠了。”
闞自珍似笑非笑盯著我:“日後莫要一生氣就跑去喝湯,下次再無緣無故勾搭別人,我不會把你綁起來,但也不介意採取一些非法的手段。嗯!”最後一個音調,他語音微微上揚,以前那種謙謙君子的氣息蕩然無存。
我把銀子重新塞進懷裡,義正言辭的反駁:“過去種種比如昨日死,如今我也不是以前戀慕你的小五了。”
闞自珍笑,我垂下眼睫,聲音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