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讚歎:“雖說木兮那張瞧著甚美,可是我還是更歡喜你真實的模樣!”
隱沉將臉湊了過來:‘隨便摸。”
我露出一副受驚嚇的表情,將頭低下,身子抖得像風中落葉,隱沉這賴皮的調調,許久不曾見了。
隱沉一臉肅穆:“莫笑!”
我點頭,謙遜瞧他,卻見他目光盈盈望著我笑。我深受感動,上前一步,伸臂將他腰一摟,側頭靠在他胸前,深情道:“我兩莫不如就在此地拜了天地!”
隱沉心快速跳動幾下,毫不猶豫地帶著我拜了天地!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章這文就完結了。
結束了文,還有幾篇番外奉上!
☆、花好月圓【結局】
拜天地之時,沒有塵世婚禮的紛擾,也沒有紅娘高聲唱詞,唯有的只是一輪明月之下含笑的隱沉。
拜完天地之後,隱沉立在我跟前,眼中依稀是瀲灩風情。我笑嘻嘻地回望著他,看著,看著我兩便摟作一團。
那一晚,月色碎成無數塊,而隱沉溫暖的懷抱使人格外盪漾!情到濃時,我混亂的腦中有一瞬間的清明,恍然記得,那一夜春夢之時,我與他也是如此軀體交纏,唇舌交融。而後便是昏昏沉沉,似乎墜入了時光,旖旎的夜分外悠長。
第二日,我早早的便醒了過來。身後是隱沉寬闊的胸膛,背後傳來他低低的嗓音:“你這個笨蛋,終於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此話,誠然是在抱怨!
我眨眨眼睛,也油然生了些感嘆,我笑道:“你與我當真是愛在心頭口難開,自此以後我兩便攜手隱於市井,可真真兒好。”
隱沉微笑道:“飲茶聽書,閒話桑麻倒也是一樁賞心悅事!”
我雙眼一亮,心頭不由暗樂。
當初,隱沉第一次下九華山的時候,穿著一身青色道袍,嘴角斜斜挑著一抹不羈傲嬌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
山下一家客棧掌櫃的女兒,名叫鳳姐兒,只遠遠瞧了他一眼,便痴迷於他。是以,常常藉著解籤許願的名義,跑到山上來打望告白。
每當隱沉對鳳姐兒冷眉豎目,冠冕堂皇地以出家人的姿態拒絕鳳姐兒之時,我便在一旁偷著樂,心花一樹樹的盛烈開放,只覺得心底莫名的爽快!
想到此處,我轉頭去瞧隱沉,笑盈盈地道:“你還記得山下的鳳姐兒麼?就是那個經常做些吃食送與你的那個。”
隱沉眯著眼想了半響,搖頭:“不記得了,只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饅頭。”
我怒目:“哪裡是我愛吃,明明是你只給我吃饅頭。”
隱沉遲疑了一會兒,再搖頭:“也不記得了,只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和我一個被窩睏覺。”
我張了張嘴,無言反駁。
那時候剛上山,山上只有幾間茅草屋。羨央師姐是個冷冰冰的人物,我初來乍到有些害怕。因著隱沉對我和善,便巴巴的挨著他。
山上溼氣重,夜裡又涼。
我本是打著地鋪,每每睡到後半夜都會被冷醒,無法,只好帶著一身涼意,悄悄的鑽進他的被窩。隱沉每每被我冷醒,嘴裡雖說著嫌棄的話,卻也將我冰冷的身子摟住,久而久之,我便養成了和他睡一處的習慣。
第一次癸水來的時候,還是他發現的。
那時,他紅著臉替我熬了一碗黑乎乎的益母草汁。我苦著臉將湯喝了下去,到了晚上再像往常那般往床上爬,隱沉卻是不答應了。
我抱著枕頭,可憐兮兮的瞧著他。
隱沉哀嘆一聲,將床讓給我,自己卻是跑到師傅屋子打了地鋪。
第二日,師傅語重心長的告誡我‘男女七歲不同席,男女授受不親’的話語,讓我搬去同羨央師姐做了舍友。
想到以前的事,我便樂的開懷。遂,在隱沉懷中滾了幾滾。然,樂極生悲的後果便是,我被隱沉壓在懷中又云雨一番。
據說,男人對於情事,歷來食髓知味且花樣百出。待再次平靜下來,一日竟過去了一半。我再也不肯挨著他,巴巴地跑到另一頭,義正言辭地與他劃清了界限。
我將衣裳攏了攏,道:“我與你拜了天地從此以後即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與你糾糾纏纏了幾輩子,註定是要榮辱與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這些話,是我這些年在地府引渡了無數痴男怨女的總結。隱沉挑眉,含笑示意我繼續,我接著道:“你娘子我的身子還被人用著,且那人即將要與另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