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位劉三車說的不是假話,凌雲飛微微點了一點頭,有些猶豫不定。
“在下這番說辭,料想公子難以釋懷,但事實確是如此。公子若是不信,儘可將在下除去,劉三車絕無怨言。”
話說到這個份上,凌雲飛卻也不便做出過火這事。仔細一想,他方才並未明確說出要謀反嗎,疑神疑鬼,可是做事的大忌。再說劉三車知情知趣,體察人心,又隻字不問他凌雲飛的姓名,分明是要向凌雲飛表明他沒有絲毫的惡意的意思。
“先生言重了,在下絕無此意。”
劉三車微微點頭,“在下明日就要離開此地了,以後若有機緣再會,還請公子不要忘了劉三車這個人。”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公子了,就此告辭。”劉三車眼中閃過一抹喜悅,抱拳一禮。
“公子若有機會到西川,要尋在下,在西川府隨便找人一問便知。”劉三車走到門口,回頭囑託一句,將凌雲飛推回屋內,轉身而去。
“商人?自己也是商人,怎麼就沒有這付做派呢?也許劉三車才是一名真正的商人。”凌雲飛自嘲一笑,也不知這般輕易放過此人,是福還是禍?
“西川府隨便找人一問便知。這劉家必是西川有名的大戶無疑。”
凌雲飛推辭不得,只好與孤宴衡一起潛回了昌吉拉。
事情與他所料一模一樣——等他們趕到時,別伊全家的腦袋已經全部掛在了城牆之上,當然因為古曼丹麗被他託付在一戶牧民家裡,得已倖免於難。
找人一打聽,才知昨晚在素阿被刺後不久,別伊全家就已遭了毒手。看來帖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