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的雲忌弱急急從客棧中出來,隨口解釋了一句。
“大哥,你沒把他怎麼樣吧?”雲忌弱看了一眼掙扎著要坐起來的燕紀北,還是有些不放心。
“摔了一跤而已。”
雲忌弱輕輕點頭,蓮步輕移,向燕紀北行去。
燕紀北猛然看到雲忌弱,臉上神情似喜似悲,似愛似恨,竟是莫可言喻。他用力一掙,試圖站起來,但他適才與“大龍捲”力抗,已到精疲力竭的地步,覆被重重一摔,五臟六腹受到震動。這一用力,頓感身體內外齊皆痛楚難當,哪裡能站起,沒奈何又倒了下去。
眼睛睜得大大的,痴痴地看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曼妙嬌軀,傷痛、悲悽愈加濃烈。多少次午夜夢迴,多少次甜蜜憧憬,全隨著這親切柔和的一聲大哥化作雲煙,心在扭曲,在滴血。
“她真的就在那個小子的身邊,她怎麼能嫁給這卑賤的逆賊?怎麼能?”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頭軟軟垂了下去。
“紀北!紀北!”發現燕紀北臉若死灰,雲忌弱心頭一慌,忙彎下身子,用手試了試了呼吸,感覺溼熱的氣流衝到手上,雲忌弱總算鬆了一口氣。
凌雲飛微微苦笑——他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密集的拉拽弓弦聲響,發現了彷彿讓太陽失卻了顏色的兵器的反光,而云忌弱竟一無所覺,分明是全身心都放在了她這位表弟的身上了。
有了這許多人質,其中更有燕紀北這樣的大人物在手,主動權盡握,凌雲飛大可從容應對,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偏偏酸酸地感覺不斷在心頭起伏,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大哥,幫幫忙,把紀北背到客棧,替他療傷。”雲忌弱扭頭呼喚凌雲飛,眼中充滿懇求之意。
看到凌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