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爸爸將一個還冒著熱氣杯子塞到了我的手裡。
“謝謝。”我笑著接過,小心地抿了一口。
“詠倩,我們這次公主陵文物展的宣傳資料已經印好了!來,你看看!”勞勃特叔叔從桌子上那一堆印刷精美的小冊子裡掏出一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謝謝。”我將手裡的杯子放下,雙手將小本子從勞勃特叔叔的手裡接過。
“詠倩!”身邊的爵文捅了桶我的手臂,接著抬手試探地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吃錯藥了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的啊?”
“你小子發什麼瘋啊?詠倩是女孩子,當然應該淑女些,你以為都像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麼?”說著,勞勃特叔叔在爵文的額頭上賞了一個爆慄。
看著爵文敢怒而不敢言呲牙裂嘴地蹲在地上揉額頭的樣子,我又一次不厚道地笑了起來。隨手翻了翻手裡的冊子,古舊的物件被曝落在了攝影機之下,記錄下了他們褪去色彩的樣子,有些憔悴。
嘆了口氣,我合上了手裡的冊子,閉上眼卻是千年前的迴廊走道,耳邊是純真的笑聲和破碎的哭聲。
昨天,我眼前是一池的灼灼的蓮花;今天,我看見的卻是一池的枯川。
“詠倩?”肩膀被輕輕地拍了一下,我回頭正對上爵文那雙帶著擔憂的眼睛,“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渾身上下都怪怪的?就好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