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小姐的閨房一出去,筎藝就嘰嘰喳喳地咋呼開了,“醒秋妹子,你這可是有福了啊!這司徒宅子裡最好相處的就是咱們小姐。她平時也就是在房裡做做女紅,彈彈琴什麼的,每天除了定時去給老爺和夫人請安之外幾乎都不怎麼出閨房。”
醒秋在一邊默默地聽著,不覺笑了出來。
尚軒說的沒錯,一個人無論輪迴幾次,他的本質是不會變的。
千湄還是千湄,那個有些膽小,但性子卻倔得驚人的孩子。
接下去的日子裡,因為筎藝和醒秋兩人都是奉劍的丫鬟理所當然識得跟著主子的,但是所有的事都讓筎藝一個人搶著做了,醒秋只能跟在筎藝身後看著學著。以至於,外人看起來,醒秋更像是筎藝的跟屁蟲。
偶爾,醒秋就呆在奉劍身後單單地守著。如果她沒記錯,千湄那個孩子其實也挺寂寞的。
這秋天一過去,年關轉眼就來了。
這天清晨,大雪紛飛,遠遠看出去天地一色。醒秋早早就陪著奉劍給老爺,太太請過安回到房內。
爐子裡燒得火紅的炭讓人看著就覺得暖和。醒秋伸出雙掌呵了口氣,又捅了桶爐子讓火燒得更旺些。
“小姐,夠暖麼?”醒秋回身詢問身後剛剛褪下裘衣的奉劍。
“嗯!”奉劍點了點頭,但是仍畏寒地縮起了脖子,企圖把身子更多的塞進那身厚實溫暖的冬衣裡。一張粉白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