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截著道:“你不用道謝,我只是看不慣神燈教倚多為勝,才用長索拉了你一把而已!”
南宮靖道:“若非兄臺援手,在下只怕已經無法支援下去了。”
藍衫少年忽然笑道:“那也只怪你自己逞強咯!”
南宮靖望著他,問道:“在下還沒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藍衫少年道:“我叫丁玉郎。”
南宮靖道:“原來是丁兄。”
丁玉郎也沒問南宮靖叫什麼名字,說道:“你不是跑累了嗎?那你就坐下來歇歇息吧!”
南宮靖道:“在下並不是跑累了,只是想認識丁兄,向丁兄致謝”
丁玉郎臉色微沉,說道:“認識我做什麼?我又不是為了要你道謝才救你的。”說到這裡,忽然轉身道:“那就快些走吧!”
南宮靖心中暗道:這位丁兄好像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一面抬手道:“丁兄請。”
丁玉郎低笑道:“你真像酸秀才!”
舉步朝前奔行而去。
南宮靖既不能回鳳陽客店,只好跟著丁玉郎奔去。
兩人灑開大步,一路奔行。
這回相距極近,但丁玉郎沒有開口,南宮靖因和他不熟,也不知道和他說什麼好?是以只是默默的走著。
這樣又奔行了五六十里路程。
前面的丁玉郎忽然舍了大路朝一條小徑行去,不多一會,來至一座小山腳下,才腳下一停,回身朝前一指,說道:“山坳間有一座三宮殿,沒有廟祝,也很少有人到那裡去,我們可以到那裡去歇腳。”
不待南宮靖答許,就朝山徑走去。
南宮靖心想:“他好像把我看作逋逃之人了,現在離風陽已在百里之外,還怕他們追來不成?”
但還是跟著他朝山徑走去。
三宮殿二共只有一進廟宇,山門敞開著,雖然並沒倒圯,但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