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來得及略為將穴道過宮,未曾被完全制住!”
蕭瑤恍然說道:“顧兄是佯裝完全被制,而利用對方離去的這段時間,慢慢運氣衝穴?”
顧朗軒點頭答道:“正是如此,我一把穴道衝開,便立即趕來西廂,幸而尚尚算及時,未未曾鑄成大錯!”
蕭瑤嘆道:“話雖不錯,但我已出盡醜態,丟盡臉面!”
顧朗軒苦笑一聲,向她安慰說道:“瑤妹是襟懷高闊的一代女傑,與世俗之人不同,莫要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因為我可斷定,南宮賢弟定是被何邪術或藥物所迷,這種荒唐舉措,決非出於本性!”
蕭瑤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不過你那位南宮賢弟業已陷溺太深,要想使他拔出泥淖,重歸正途,委實絕非易事,不知要比我們深入‘千鬼壑’之舉,難上多少倍了?”
顧朗軒聞言,以為在自己趕到之前,南宮敬已對蕭瑤有甚過份淫邪的舉措,蕭瑤才有陷溺太深,不易拯救之語。
故而他想問卻有點不便啟齒,欲言又止!
蕭瑤看出他的神情,詫然叫道:“顧兄,你怎麼欲語又卻,我的什麼醜態都已被你看見,彼此間還有什麼話兒不便說呢?”顧朗軒因把疑問蹩在胸中,太以難道,加上又聽得蕭瑤如此說法,遂向她問道:“瑤妹適才的‘陷溺太深’一語,必有來由,是不是南宮敬對你曾”問到此處,他仍然問不下去。
蕭瑤會過意來,苦笑一下說道:“南宮敬並非對我怎樣,只是他正在得意忘形之下,對我作了一番親口供狀!”
顧朗軒問道:“他供了些什麼事兒?”
蕭瑤嘆道:“他與‘三絕妖姬’戚小香、‘氤氳仙姬’皇甫婷等均已結下了合體孽緣!”
顧朗軒大吃一驚,皺眉說道:“有這等事?他這供狀可靠得住麼?”
蕭瑤白了顧朗軒一眼,佯嗔說道:“你還懷疑?根據南宮敬對我的無禮之舉,是否證明他靈性早迷?”
顧朗軒點頭答道:“這是毫無疑問之事。”
蕭瑤道:“在南宮敬靈性已迷的情況之下,再被戚小香、皇甫婷那等蕩婦淫娃主動加以無恥勾引,乾柴烈火,一觸即焚,他們之間怎可能清清白白?”
顧朗軒頓足說道:“糟了,糟了,一般正常人尚且最易沉溺在慾海波濤中,無法自拔,何況南宮賢弟更已迷失本性!��畢粞�湫σ簧��湧謁檔潰骸罷飠共凰閽悖 ?
顧朗軒聞言一怔,注目問道:“聽瑤妹這樣說法,難道還有更糟的事?”
蕭瑤緩緩答道:“據南宮敬自己透露,他如今不過僅和戚小香、皇甫婷二女鬼混,而‘赤屍夫人’聶玉倩也要分一杯羹,甚至於連‘五毒香妃’木小萍也要把南宮敬收為裙下面首!”
顧朗軒越聽越愁眉深蹙,搖頭嘆道:“二八佳人體自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催君骨髓枯!群邪的無恥手段,太以厲害,這樣下去,會把南宮賢弟毀得變成慾海迷魂,萬劫不復!”
蕭瑤冷笑說道:“由此可見,我們在‘千鬼壑’中,第一關和第二關是憑硬本領闖過,第三關卻是對方有意開閘!”
顧朗軒訝道:“他們既已使南宮賢弟迷失本性,為何不守秘密,反而把他放出,與我們同行?”話猶未了,蕭瑤冷笑一聲,介面說道:“這道理不難忖度,就是那‘五毒香妃’木小萍志在霸視整個武林!”
顧朗軒雙眉一蹙,蕭瑤又復說道:“便因為木小萍志在霸視武林,遂必須儘量爭取拉攏各方豪俊,結為黨羽,於是不知用什麼邪術毒藥,先迷失南宮敬的本性,然後故意讓我們把他救走,企望由他身上,將我們也拉入渾水!”
顧朗軒一頭冷汗,搓手說道:“厲害,厲害,陰毒陰毒!剛才若是我一步來遲?”蕭瑤銀牙暗咬,介面說道:“剛才顧兄若是來遲,我被南宮敬糟蹋以後,便只有兩條路走,第一條路是依照中國女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古禮,跟著南宮敬與木小萍等同流合汙,甚至於影響我義母和琪妹,也愛屋及烏,不與群邪作對!��憊死市�揮幸⊥罰�粞�絛�檔潰骸暗詼�趼罰�閌俏倚鄖楦樟遙�桓適莧瑁�彼濫瞎�矗�蠔嶠W躍�≌庋�煥矗�乙迥副丶幼肪浚�酪宓樂釁鵡諍澹�韻�盜Γ�雜諶盒胺矯媯�彩竅嗟被褚嬤�攏 ?
顧朗軒嘆道:“瑤妹之言,如見群邪肺腑!我們如今卻該怎樣應付?據我看來,要在南宮賢弟陷溺不拔之前,把他及早救出!”
蕭瑤嘆了一口氣道:“難!難!難!第一個難點,是方向問題,南宮敬如今鴻飛冥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