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敵人。」
這次,唐納依然和過去一樣,沒有在身上加裝甲,只是取出了兩柄四公尺左右的短劍。
「這是我們的自衛短劍,軍官可以用指揮刀代替。但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如何選擇並正確使用戰術。」
伊莎貝爾很重視與唐納的交手機會,因此格外慎重,即使機甲裝備上佔有優勢,依舊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放鬆。
直線前進了一百公尺左右,伊莎貝爾就開始側步平移,就連「深藍之夢」也始終貼在手臂上,不敢過早的擺開架式。
「如果伊莎貝爾選擇和我對攻,我的速度和她一樣,但防護力和武器效能都遠遠不及,要想打敗她,勢必得花費很長的時間。
「但是,她不敢和我正面交手,反而給了我更多機會。只要一回合,我就可以結束這場戰鬥!」
唐納話中的意思雖然狂妄,聲音卻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赫本點頭,彷佛明白了唐納的意思,阿妮塔和三個連長則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專心地注視著大螢幕,唯恐錯過任何鏡頭。
唐納瞬間加速,緊接著側身平移、小半徑轉身、單腿固定迴旋,在大家的目光下,他連續做了四個動作,動作之間銜接的十分流暢自然,沒有一點凝滯。
為了讓影像更清晰,唐納把自己的機甲設定成紅色外表,阿妮塔等人看到一股紅色的旋風,在草坪上用狂暴的姿態旋轉、移動。
然後,唐納就到了伊莎貝爾身後——旁觀的眾人同時發出了「咦」的一聲。
因為唐納每個動作,她們都看清楚了,而且感覺很平淡無奇,但唐納就是藉著這些普通的戰術動作,達到了不凡的成效。
唐納將兩柄短劍一起刺出,而當伊莎貝爾發覺他出現在背後,準備轉身用「深藍之夢」反刺時,唐納的短劍已經從後背的肩關節處,刺進伊莎貝爾的雙臂。
果然,一個回合,嚴格來說是半個回合,唐納就破壞了伊莎貝爾雙臂的線路,斷絕了對方反擊的可能。
下一個動作,就是唐納從背後用膝蓋狠狠頂了伊莎貝爾。
只聽「撲通」一聲響,伊莎貝爾的座椅已平躺在地板上。
「五秒鐘打敗騎士步兵,而且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這就是唐納的真正實力?」
阿妮塔傻傻地坐著,直到唐納幫伊莎貝爾坐起來,並且開始播放兩場訓練比賽的錄影,阿妮塔還在反覆思考這個問題:「我什麼時候才能像唐納這樣?」
剛剛教會了三個連長如何使用模擬主控艙,唐納正要帶她們去控制室學習設定演練程式時,阿妮塔叫住了他:「唐納副團長,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能不能讓她們先練習,你跟我去作戰指揮室?」
做為火蓮花步兵團的最高軍官,阿妮塔本來可以命令唐納如何如何,但她此時用商量的口氣,無疑把唐納看成和自己地位平等的夥伴。
往作戰指揮室的路上,唐納浮想聯翩。為什麼阿妮塔要叫自己跟她走?自從出了某件事情之後,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見面。
「難道阿妮塔忍到現在才準備報復?所以作戰指揮室裡面,已經埋伏了十幾個士兵,等他們兩個一進去,就會把他狠狠揍一頓?
「唉,就算真是捱打,也只能硬撐了。」其實,唐納早就想找機會讓阿妮塔打他一頓了,倒不是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只是覺得,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團長和副團長關係不融洽,對軍隊的管理已經構成了隱憂,偏偏手下計程車兵們還都認為他們兩個關係曖昧,這不是更要命嗎?不管阿妮塔想到什麼辦法,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和緩下來,唐納都會支援的。
反正,阿妮塔應該不會再向風紀司告密了,也不想打打殺殺,否則那天也不會救他。
正想著,懸浮車已停在作戰指揮室門前,兩人走進屋中後,唐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坐下吧。」阿妮塔逕自坐到沙發上,想了一會,告訴了唐納一個驚人的訊息:「皇帝陛下已經召集軍務部的參謀們,擬定了冬季攻擊法蘭斯殖民軍的計劃。
「如果沒有意外,過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冬幕節之後,代號「雪原反擊」的戰爭就要進行了。而我們火蓮花,會和十二個輕裝步兵團一起被安排在第一線。」
「冬季才準備要戰爭?」唐納覺得很奇怪。
寒冷的天氣是機甲的死敵,姑且不論能量消耗會增加,機甲的動作也會受到影響,而士兵的冬季補給難度也遠遠大於其他季節。就算皇帝陛下不懂軍事,參謀部那些人難道也不